季安星踢散架。
为了瓦解季安星满身的蛮力和愤怒的情绪,我扒开他的屁股,看见了臀缝正中间的穴眼。
顿时变得口干舌燥,我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嘴唇。
季安星几乎快要崩溃了,他骂得厉害,也挣扎得愈发用力,吼着不准我再舔,威胁要切掉我的舌头和鸡巴。
我觉得吧,季安星肯定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要是早知道了,肯定不会跟我来公共厕所。
早就逃走了。
现在由不得他拒绝,要是真的不愿意,鸡巴多半已经软下去了。
可是我一摸,嘴角立刻上扬。
季安星的鸡巴胀得发痛,硬得和一根棍子没有什么两样了。
顶端的马眼止不住地流水,顺着柱身往下流,一滴一滴地掉在马桶盖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哼笑了两声,自以为看穿了季安星嘴硬的事实,抓着他的脚踝低声恐吓他。
“别乱动,虽然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是不代表一定没有人来这里晃悠。
要是别人听见了,你就等着明天见报上热搜吧。
”
季安星一点都不怕,红着眼睛歪头瞪我,嘴巴抿得紧紧的,没有一丝血色,脸上潮红一片,鼻尖满是汗水。
他同样压低声音,却压不住满腔的情绪,“我日你十代祖宗!!”
日吧日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十代祖宗是谁。
无父无母活到现在,压根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感觉。
我欢快地无视季安星的恐吓,一手抓着他的脚踝,不准他继续踹我。
他是驴吗?每次做爱都踹得我痛死了。
另一只手放在季安星的屁股上,用力往左边掰开,露出中间小小的屁眼。
然后在季安星的怒吼中,俯身亲了上去。
季安星的屁股太紧致饱满了,我只有用力地往里挤,使出吃奶的劲,才能触碰到穴口。
肥厚的舌头舔上屁眼的那一刻,季安星高高地叫了一声,随即软了身体,说不出一句话,骂不出一个字。
被我握住的脚踝一直在颤抖,仿佛触电了一样。
我得意地抓紧季安星的脚踝,连带着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肥厚的舌头有力又充满韧劲,抵着一点不断地用力往里钻。
季安星抖得像是帕金森患者,屁眼紧绷,仿佛在维护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死活舔不进去,只好松开抓住季安星脚踝的右手,一路往上摸,握住男人的鸡巴生涩地套弄起来。
前后夹击的效果十分明显,季安星进不得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