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叫。
我还不能让一个同样累瘫了的两脚兽去给我准备食物,只好百无聊赖地翘起右腿去舔干净自己的红尖尖,顺带舔去两脚兽射到狗毛上的精液。
两脚兽累坏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动弹了一下,试图爬起来,结果又跌回去了。
他的大腿根糊满了精液,浓烈的腥臊味久久不散,两脚兽尝试了好几次,才勉强从沙发上爬起来。
本来是想坐着,但是怎么坐都不得劲,屁股像是长了痔疮一样。
于是坐着蓄了一点力气,站起来从茶几上摸到一盒女士香烟,手抖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他抓着打火机的手跟得了帕金森一样,点完烟打火机就掉地上了,发出轻微的声音。
两脚兽没有捡起打火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脸埋进右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才吐出一句话。
“艹!药上头了,我特么干了些什么傻逼事?!”
他下意识地踹了一脚眼前茶几,结果是自己龇牙咧嘴地捂着脚丫子。
两脚兽抬头,看着我。
我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傻乎乎地站起来躲到茶几后。
害怕……两脚兽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杀狗吃狗肉,吓得我腿软想溜。
最后两脚兽咬着后槽牙指着我的鼻头说:“你,你最好祈祷自己真的只是一条狗,不要变成人。
”
我只是一条狗啊,怎么可能变成两脚兽,他想得真多。
我乐呵呵地傻笑,壮着胆子压低身体去蹭两脚兽的小腿。
嘿嘿,两脚兽不嫌弃我是一条狗了。
两脚兽和萨摩耶冷战/交代心里话
自从那次交配过后,两脚兽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很明显,很明显的转变。
虽然以前他也经常冷着脸,但是会亲昵地叫我小黑,会喂我吃新鲜的牛肉和三文鱼,会在工作累了揉揉我的狗头。
现在,呵呵,只会称呼我为蠢狗,给我吃一点都不新鲜的狗粮,不会抱着我吸,不会牵着我去遛弯,更不会让我进他的卧室。
平时在大别墅偶遇了,两脚兽都会下意识地忽略我,要不是还有保姆阿姨在,我早就死了100遍。
因为我,两脚兽和保姆阿姨的对话次数直线上升。
虽然都是同一句话。
那就是“阿姨,给蠢狗倒点狗粮,明天记得带他去宠物医院洗澡。
”
我委屈,我难过,我伤心,我沮丧。
我更是想不明白。
明明是你,是你抓着我的勾勾往小洞洞里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