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昆宏屠也过了。
二表哥冷笑一声,掏出一张……3。
“你他……”昆宏屠气到骂脏话,骂到一半想起摩川在场,又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索兰坐在一旁边看我们打牌边做针线活,被这一幕逗得放声大笑,眼都眯缝起来。
摩川聚精会神在这场一对三的牌局上,仿佛这不是什么娱乐性的扑克游戏,而是一场关乎言官荣誉的严肃考核。
面对自己为数不多的几张牌,他这次出手要谨慎得多,手指几次落在不同的牌面上,最后选了一张“2”,还侧首看了下我的反应。
我抬了抬下巴:“就打这个。
”
有两个表哥吃里扒外,向着地主家,昆宏屠一个人再怎么挣扎也是无力回天,没一会儿就输了这局牌。
而接下来的牌局,无论是谁当地主,只要摩川在哪边,哪边就会拥有大概率的胜利。
唯一输的那局是昆宏屠当地主,牌实在太好,我全程给摩川当军师出谋划策都没赢过。
输的人要做三个抱人深蹲,昆宏屠作为我们中身材最矮小的,得到他两个表哥的一致偏爱,每次都抱着他蹲。
而轮到他了,在场的哪一个他都抱不起,只能场外求助索兰姨妈。
索兰起初有些害怕,后来逐渐熟练,不用招呼也知道自己站起来,被外甥拦腰抱离地面时,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摩川才输一次,但也要遵守规则,接受惩罚。
撸起两只手的袖子,他从座椅里起身,向一旁空地走去。
昆宏屠都已经站起来,自觉地要充当人肉配重器,摩川却看也不看他,掌心向上,冲我招了招手。
“柏胤,过来。
”
我一愣:“你要抱着我蹲?我可有一百四十斤呢。
”
摩川活动了下四肢,仍然是那句话:“过来。
”
频伽开口,其他人哪敢不从?
我笑着朝他走去:“这可是你要抱的,你别后悔。
”
单手勾住摩川的脖颈,下一瞬,身体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抱起来。
摩川脸上丝毫没有勉强的痕迹,仿佛抱起我就跟抱起一口锅那样轻松。
当了频伽后难道还要从事什么体力劳动吗?不然他到底怎么练得这么大力的?难不成是晚上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做俯卧撑?
我都还没想明白问题的答案,他已经稳稳做完三个深蹲,在索兰一家热情地拍手叫好中将我放了下来。
“站稳了。
”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腰间,确认我双脚都稳稳站到地上后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