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立木成立到现在,他有带着你做过案子吗?”邵杰却反问她。
“我实习期早就过了,还要带着做什么案子?”周晓萨亦反问。
“别的就不说了,我只说那件死刑复核。
”邵杰干脆举证,“他要你去联系乔成的家属,乔家人在外地,又不愿意接你电话,你一个人坐着火车来回几趟,在那个职工小区门口等着,等不到就一家一家地打听。
我那个时候说太辛苦了,算了吧。
但你说这个案子你很想做,跑跑腿算什么?结果委托协议签下来,他一句话就不让你做了,这叫替你考虑吗?”
晓萨语塞,看了一眼唐宁。
余白心里也是猛地一坠,你这位学姐连看守所都没有去过就是凭着这句话,她把晓萨的位子抢了。
而唐宁只是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余白猜他大概想到了昨晚那通电话,作为染色计划的一部分,他对晓萨说要带她回至呈。
这大约就是晓萨认为的“替她考虑”,但其实只是一场试探罢了。
邵杰又看着唐宁,继续说下去:“是,你有理想,你坚持正义,你甘受清贫,但你还是可以拿着远不止两克拉的古董钻戒去求婚。
我没有这个现成的条件,可是我也想给我喜欢的人她喜欢的东西。
所以,我只能选择现实。
”
“邵杰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钻戒了?!”周晓萨提高了声音。
余白赶紧拉着她出去,不让她再往下说了。
唐宁此时心里已经不好受,要是这俩人还为今天这件事分了手,他一定会更加自责。
可才刚开了门,便看见陈锐等在外面,其余人等也是气氛诡异。
陈律师脸上的表情让余白忽然意识到,这盘口还没开完呢!
而陈锐也没跟她说什么,直接走到门口在玻璃隔断上轻叩了两下,对里面说:“唐律师到了,在会议室里。
”
邵杰已经站起来,唐宁只是回过头。
“唐宁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陈锐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