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奸污他的道士截住,终于下定决心。
与何瑾双修的身份根本拦不住那几个道士对他欺凌侮辱,或许只有做了师尊的入室弟子,与师尊有肌肤之亲,那几个人才会有所收敛。
若能得师尊宠爱,日后吹吹枕头风,也好找理由要师尊惩戒他们。
但却要付出不堪的代价。
唯一可堪告慰的是他的身子早已不干净,再多一个人肏弄,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何瑾得知龚静心的想法时,颇难过了好一阵。
他不能阻拦师弟上进,却委实舍不得将心爱之人拱手献给师尊。
龚静心也自知这个决定大大伤了大师兄的心,便加意逢迎,与何瑾连着欢好十余日,由着何瑾将龙阳十八式从头耍到尾,连何瑾的精水都肯吞进嘴里。
见龚静心如此屈节侍奉,何瑾感动之余越发舍不得,灯火彻夜不息,搂定小师弟不愿松手,连连亲嘴弄舌,肏弄时更是仔仔细细盯着他看,似要将他在榻上这般颠倒情态刻在心里一般。
师尊果然准了,何瑾并不奇怪。
龚静心之容貌资质,比那炉鼎少年毫不逊色,何况他出身清白,饱读诗书,又聪慧敏锐,正是最好的衣钵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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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玉泉山已有半载,龚静心头一次走入师尊卧室。
卧室中别的也就罢了,一张榻最是宽大,少说也能睡七八人尚绰绰有余,榻上被褥已铺就,大红锦被醒目非常,看得他耳热心跳。
他来之前已得了详细嘱咐,斋戒沐浴净身更衣,穿一身雪白柔软的宽袍,在小道童引领下在一处蒲团上坐定等待师尊前来。
静静等了约莫一炷香功夫,师尊来了。
显然也已沐浴过,宽了外衣,只穿一件松散寝袍,露出强壮的胸肌。
龚静心紧张到极处,拜倒在地,口称师尊。
师尊一如既往般和蔼,亲自伸手扶起他,先夸赞一番他努力上进,继而考察他既往所学,最后才将话题引到眼下。
“听何瑾说,你一意想讨那个蜘蛛精做炉鼎,不知那妖精有何特殊之处,让我爱徒念念不忘?”
龚静心来之前就猜到师尊会有此一问,忙答道:“是徒儿糊涂。
只因先前那妖精欺辱过徒儿,徒儿便想收他做炉鼎,以示侮辱罢了。
”
师尊微笑:“孩子话。
你是人,他是妖,你与他斤斤计较,便如与一只吠犬计较一般毫无意义。
你如此聪慧,万不可浪费在无谓之事上。
”
“是,徒儿记住了。
”龚静心答应。
今日才来,不好和师尊强项,要讨蜘蛛精,日后还有机会。
师尊笑容满面地打量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抬手解开他的衣袍。
龚静心战战兢兢不敢动,由着师尊剥光他衣衫,引着他的手来到榻前。
他不敢抬头,面前只有师尊半裸的胸膛。
师尊轻轻一推,将他推倒榻上,随即开始宽衣。
龚静心不敢再看,赶紧闭上眼,只听悉悉索索一阵,便有个沉甸甸的身躯压过来。
大约是体贴他第一次与师尊交合,师尊并未难为他,颇耐心细致地用玉势扩开他的后庭,这才款款而入。
让龚静心难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