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很特殊,被当作记间谍也不是不可能。
”
周慈闻言便有些后怕,半真半假地扑进周澄怀里,娇滴滴地埋怨周澄吓她。
周澄看她那猫儿似的撒娇,心顿时软得跟水一样,懊悔自己说得太直白。
两人没心思再做什么,洗了澡后就睡了。
村里这件事后续还在不断发酵,却误打误撞地成了一件好事儿。
上面表示,到时候救济粮的指标会优先派发给下河村。
韩富国和陶四根没被免职,但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下河村是与先进评级无缘了。
柳金宝此时正在庆幸,幸好当时闹肚子,没有机会和狗柱儿他们一起去偷粮食。
天知道他有多么馋,看见金黄的麦子都想拔几根生啃了。
偷粮不道德?
他都吃野菜快吃成野菜精了哪还管那么多!
他躺在炕上琢磨着,想着怎样哄那个蠢女人等下多下几把面粉给他吃,最好是开个小灶。
他可是金贵的男娃,饿谁都不应该饿他才对!
正想着,突然周家兄妹昨晚救火的模样出现在脑海里。
周澄虽然清瘦,但白得跟假人似的,皮肤一点也不蜡黄,脸上也没有一丝菜色,不像饿肚子的人。
周小丫那个死丫头也白白嫩嫩的,才十五六岁竟然长得和他差不多高,一定是吃了好东西。
不对,该死!他们可是地主家的小崽子啊,地主崽子怎么可以吃饱!
柳金宝越想越气,面色越来越狰狞,在炕上翻来覆去,差点跌下来。
可惜狗柱儿他们被抓进去了,他一个人不敢打周家的主意。
周澄打人特别狠,特别疼。
明明瘦得跟竿子似的,揍人却一点都不含糊。
柳金宝瑟缩了一下,但让他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
周家是大地主出身,虽然村里人“清洗”过他们家,但难保周家兄妹不会留个心眼,藏下什么宝贝。
周慈刚洗完澡,在周澄的服侍下风干了头发。
她从庭院的凉椅上起身,手指勾着周澄的衣领,嘟着粉润的唇就要去吻他。
周澄偏头避开,无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