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大惊,“为何改道?你?要拉我们去哪儿?”
“自然是隐蔽的地方。
”
车夫没回头,笑声瘆人。
两只老?鹰盘桓于空,鸣叫声回荡在广袤的郊野。
马车停在一处密林中,因时节,枝桠秃光,草地积雪。
程胭是被车夫之?外的两人拖下?马车的。
后背重重磕在地上时,她哭嚷着求他们放手,却?还是被一路拖拽。
她看向马车,急急道:“那里面有个穿橘色衣裙的,特别漂亮,你?们看看她!”
宁雪滢攥紧被缚的手,觉得车外的女子已不可救药。
庄舒雯不敢再哭了,悲戚笑道:“雪滢姐姐,咱们说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生,好?吗?”
她自小被父亲捧在掌心,自信张扬,不觉得女子是男子的配件,也?不觉得清白是女子唯一珍贵的东西。
比起清白,命更重要。
宁雪滢再次握住她的手,哽咽道:“好?,我们好?好?活下?去。
”
与此?同时,满脸横肉的车夫挑开车帘,一边拿起水囊润喉,一边笑道:“小娘子别急,等我们收拾完那个刁蛮的,再来疼你?们。
”
说罢撇下?水囊,朝撕心裂肺的程胭走去。
程胭还在苦苦哀求,许诺给他们一大笔银子。
车夫打破了她最后的希望,“玩弄你?,哥几个才最有成就感。
”
说着解开腰带,吓得程胭尖叫连连。
可下?一息,站在左右的两个同伴先后倒地晕了过去。
车夫一惊,方意识到水囊有问题。
他压下?嘴角,狠狠抽了程胭一巴掌,拉着她走向马车,丢在脚底下?,随即登上马车翻找出另一个水囊,大口灌水想要冲淡药效。
待喝到反胃时才抹把?嘴,蔑笑道:“待老?子玩了你?们三个,他们两个也?该醒了,只能吃老?子剩下?的。
”
之?后,他又?步下?马车,当着宁雪滢和庄舒雯的面撕扯起程胭的衣服。
程胭刺出小刀,被车夫挥开。
庄舒雯吓得紧闭双眼,宁雪滢咬紧牙关才堪堪控制住情绪。
蓦地,一只老?鹰俯冲而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