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但喜欢与精通茶艺的人打交道,“那就多谢妹妹了。
”
庄舒雯生了一副单眼皮,笑起来甜甜的。
离开阳春楼,步入人潮,两人结伴而行?,身后跟着各府的车夫。
见到有杂耍的生意人,庄舒雯拉着宁雪滢跑过去,挤进层层人墙。
街道堵塞,两名?车夫被人潮隔开,费力?拉拽着马匹前行?,可当他们来到杂耍的摊位前,却?不见了两个姑娘。
伯府的车夫冲到人墙的最前面,还是不见自家世子夫人,登时身体一僵,“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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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东宫离开,卫九刚坐进马车,就收到一则口信。
宁雪滢和庄舒雯被人绑架了。
疏帘遮蔽斜照的冬阳,车厢内暗淡无光,卫九坐在长椅上,转动起食指上的银戒。
每次有情绪波动,他都习惯转动银戒。
“卫湛,我若不救她,你?将如?何?”
他挑帘看了一眼天色,看起来并不在意,可眼底渐渐漫上一层黑沉云翳。
宁雪滢只能由他欺负,其余人想都别想,想就该死。
倏然,心口传来剧痛,他手捂心口跌下?长椅,单膝跪地。
如?斧凿的痛疼一下?下?袭来,快要砸开紧闭的心门,他忍痛抬眼,谩笑一声,“急了啊?”
一阵阵疼痛传来,俊面骤然苍白,他单手撑在车底,肩膀微耸,片刻趋于安静。
再抬眼,迸发出了属于另一个“他”的周正?清冷。
强行?“醒”来的卫湛撑住长椅站起身,眼底荡开茬茬寒意,风雪惧来。
“我的妻子,我自己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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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事不胫而走。
卫伯爷和庄御史沉着脸坐在顺天府尹的面前,焦急等待着消息。
顺天府尹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直说不仅派出了大批衙役,还联合了刑部一同寻人。
“方圆百里已遍布朝廷的人,定会寻到两位娘子,还请两位大人稍安勿躁。
”
庄御史拍桌而起,“在皇城出现绑架一案,乃是你?的失职!回头,等老?夫弹劾你?吧!”
要不说不能招惹御史呢,顺天府尹递上茶水,一句句赔起不是。
比起暴躁的御史大夫,卫伯爷淡定一些,借了两个鸡心核桃转在手心,压抑着怒火。
有人胆敢动他卫氏长媳,是觉得卫氏没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