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勾起念想?的一刹,卫湛那点倦意被摧残个?干干净净,他坐起身?,单撑起一条腿靠坐在床柱旁,“帮为夫掩好。
”
“......”
他是在羞耻吗?
宁雪滢红着耳朵替他理了理衣摆,装作云淡风轻地问道:“唤我什么?”
卫湛低眸,“滢儿。
”
宁雪滢还?算满意,但还?是想?要得寸进尺,“换一个?。
”
“夫人。
”
“换。
”
卫湛想?了想?,又一次别开脸,“娘子。
”
逗弄独属于自己的“男花魁”可太有意思了,宁雪滢忍住不笑,沉腰靠过去,在他侧脸上清浅一吻。
眼睫轻颤,卫湛转过脸来,与之鼻尖相抵。
眸光交汇,宁雪滢心跳如鼓,快要自我攻破防守。
她解下自己的裙带,蒙住了男人那双洞察人心的眼。
视野被蒙住,听觉被无限放大,卫湛耳畔响起了窸窣声。
生平还?没遇见过能来回?拉扯他定力的人,除了她。
两世?皆是她。
可双手被缚后,他什么也做不了。
有意磋磨他,宁雪滢壮胆褪了外衫,剥开一侧肩头,耸肩靠近他的鼻端,“喜欢吗?”
她变坏了,亦或是婉约的外表下藏了一颗狡黠的心。
暖香扑鼻,卫湛感?到?一处微痛。
宁雪滢触及了他的疼痛。
剑眉蹙起,他扬起修长?的颈,额头沁出薄汗。
寡淡的人在夜半失了态。
宁雪滢却忽然敛净春情,忍笑躺到?了床帐里侧。
心,终于舒坦了。
被折磨至极的男子转过头,虽看不到?妻子的脸,却也不难想?象那得意的小?模样。
他抿抿唇,犹豫着开口:“滢儿,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
宁雪滢用被子蒙住脑袋,不予理会?。
卫湛靠在床柱上重重呼吸。
长?夜漫漫,折磨人的源头闭闸,折磨仍在。
卫湛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