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沉思,骤然被打断,眉头蹙起。
“是谁?”
“盛野,是我,白清。
”
温软带着一点怯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甚至夹杂了一点哭腔。
盛野眉头皱得更深,起身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他看到了穿着单薄睡衣的白清站在门外,红着一双眼睛,像是被吓着了一样。
盛野神情不变,“怎么了?”
白清轻咬下唇,将自己最楚楚可怜的一幕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盛野,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太吓人了。
我能跟你在一块待会儿吗?”
说实话,除了那一次意外,他再也没和白清有过什么亲密之举。
一是没有这个心思,二是眼前的人对他而言,没有吸引力。
盛野很清楚这一点。
不过他既然做了某些事,他自当负责。
该给的他会给白清,但有些给不了的,他也不会勉强自己。
“不了。
你要是还觉得害怕,我让人给你找一个心理医生。
做噩梦这种东西很有可能跟你的一些经历有关,找人陪着只是治标,不治本。
”
这过分清醒和冷漠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灌在白清身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有那么一刻,他很想质问,他到底有没有心。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这一次,他的眼眶是真的红了,但还是只能摇头,说:“不用了,这么晚了,我回去开灯睡也是一样的。
”
“嗯,有什么问题及时跟佣人说。
”
盛野交代了一句后,关上了门。
白清都还没来得及离开。
他觉得盛野对他似乎越来越冷漠和没有耐心了。
即便之前两个人之间也存在一道过不去的沟堑,可至少他还能感觉到盛野对自己的一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