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伤处,准备给他换药。
他瞬间浑身紧绷。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不停在胃里翻滚。
反反复复提醒他,他不是抗拒庄柔,不是抗拒陌生护土。
他是抗拒,除了那个女人以外的所有女人。
七岁的小少年心底里冷笑,这是演深情戏码上瘾了?
表现出来的还是惯有的怯懦乖巧。
点点头,拿起护土留下的托盘,走了过去:“好的,父亲。
”
说话的时候,小少年瞥过托盘里的医疗钳子。
认真的思考,需不需要,用钳子把这家伙的伤,弄的更严重一些。
这么做的话,墨夜怕是这一年都得躺在医院。
墨家的公司,损失难以想象。
他确实会觉得比较痛快。
不过---想到这一年,他也有可能被困在医院,让奶团子担心。
七岁的小少年,立刻掐灭了搞事情的念头。
他忍着心底里的厌恶,为墨夜处理换药,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墨夜看着他,好几次欲言又止。
直到小少年换好药,要去护土站还托盘。
准备推门走出去。
靠着病床的男人,这才出声喊道:“小玦……”
“今天一整天,有没有人这样喊过你?”
明知道是不切实际的奢望、幻想。
他竟然还是问了。
墨玦宸背对着墨夜的身躯,僵硬了两秒,摇头:“没有。
”
男人难掩失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