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对着人道了谢,便匆匆忙忙去找老师。
至于汪副团的好奇心,这是老师的私事,也是伤心事,她虽然单纯了些,却也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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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
田芯就想拉着老师出去说方才的事情。
转而又怕老爷子被那人渣看到,顿时就无措起来。
跟着进屋的汪临坤放下茶瓶,拉上一脸莫名的旅长,打算先出去避一避,让这对师徒单独聊一聊。
其实程老爷子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曾经听父亲说过一嘴,所以这会儿已经大约猜到了小姑娘方才踹的人是谁了。
他只能说...踹的好!
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是那个东西,他刚才就该补上一脚的。
小姑娘到底文文弱弱的,能有多大的力气?
却不想,两人刚拉开门,腿还没跨出去,就见老爷子摆了摆手,有些疲惫道:“不用出去,都是自己人。
”
闻言,严军脚跟一转,皱着眉走了回来,看着小姑娘问:“出了什么事?”
田芯瞄了眼老师,语气呐呐:“您...知道?”
程老已经平复了心情,难得带了点笑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两年多了,我还能不清楚你的脾性?能叫你生气又小心的,除了那个孽障,还能有谁?”
闻言,严军直接黑了脸。
他跟老友认识不少年,两人年纪虽相差了十几岁,但关系一直很好。
对于程景天自然也是熟悉的。
从前只是觉得,那小子被他奶奶养的有些自大虚伪。
却怎么也没想到,那怂包能在副院长陷害自己父亲的时候,断绝了关系,更是直接气死了嫂子。
事发的时候,当年受过老友恩惠的人不少,费些功夫也不是不能将人保下来。
只是老伙计那时候心灰意冷,拒绝任何人的帮扶,直接认了诬陷。
好在几年过去,他总算想开了。
不然严军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人。
但他当时心里痛恨,寻了把柄,将那个搞事的副院长拉下来后,也一直压着程景天升职的机会。
所以这么些年下来,饶是程景天的医术不错,资历也足够,却只能在副主任位置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