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年轻人,只能靠硬抗。
实在冷了,不是灌热水,就是出去跑几圈。
每天的消耗都很大,等到下班时,基本都饿到前胸贴后背,严格来说,是又冷又饿。
这会儿缓解了饥饿感,也就放慢了进食的速度,边吃边聊。
田宓虽然一直跟大姐聊天,但耳朵也有关注着丈夫跟姐夫的话题。
听说他们过几天要去附近屯子里走一圈,似乎每次大雪过后,屯子里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物资还是太缺了,经过这一阵子的努力,咱们也只能让战士们勉强吃到八分饱,但还是不够啊...”政委要管后勤,且不止为了让战士们能多吃一口,还要时不时的救济附近的老乡,日子太难了。
“你看咱们攒下来的,光煤炭票就摞的好厚一叠,根本就没地方买,也没钱买,但要是上面多拨一些款下来,咱们完全可以去南方采买一批...”其实陈刚也就是嘴上抱怨两句。
如今大环境不好,大家都不容易。
他们这里的战士,因为汪旅是个灵活性很高的领导,不止专门建了房子养了鸡跟猪,补贴口粮,还会让下面的战士们想尽办法寻摸吃食。
就这样,战士们也才堪堪是八分饱的窘境,更别提还要时不时的接济一下附近那些困苦的老乡。
娄路回一直没吱声,内心却也是赞同老陈的话的。
说到底,还是缺钱,只要有了钱,去南方大城市买一批物资回来,后面三四个月就会好过很多。
他将碗里最后一口食物吃完,放下筷子才道:“抱怨没有用,等这场雪停了,我再带人进山,先解决能解决的,战士们肚子里面有油水,也能抗冻些。
”
陈刚轻叹一声:“...是这个理。
”就是大雪天进山,哪有那么容易,总是冒着生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