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一直被放置,直到今天。
算算时间,都已经快半个月了,季柯溪饥渴难耐其实很能理解。
隋青也有些意动,他才掏出鸡巴,季柯溪就已经摇摆着滴汁的肉穴压了上来,用松软的穴肉磨蹭着热气腾腾的火热鸡巴,口中是连声的催促:“快点、嗯呃,还要更多……都进来……”
季柯溪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了久违的情欲中,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晕晕乎乎地勾着隋青献吻,合不上的嘴巴流出了口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
空虚的肉穴终于被热烫的鸡巴填满,蓄积的巨量淫水在高频的抽插撞击下不断被榨取,在泄出三五回后,裤子已经完全湿透……
季柯溪也终于从情欲中恢复神智,夹着湿漉漉的淫穴靠在隋青怀里享受高潮的余韵,但很快就在深重的研磨中被肏软了身体。
体内的孕囊被肏开,嫩呼呼的肉花被迫箍在粗壮的鸡巴上,饱满的圆滑冠顶撞向装满了羊水和胚胎的柔韧胞宫,在声声高亢的淫叫中用鸡巴丈量着胞宫的大小,将滑嫩的肉逼当作自留地般全部标记,强制占有。
“呃啊啊、碰到宝宝了……”季柯溪双目含泪,攀附在隋青身上被不停抛送,每一次下落都会有鸡巴迎合,直到肏进身体深处。
他抱着甩动个不停的肚子,心里明明应该是担忧的,但却丝毫没有放缓下落的力度,甚至还故意扭动腰肢,将紧密相连的生命温室往鸡巴上送……
没有关系的,他想,那是孩子的父亲啊,是赐予他生命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对孩子不利呢?他应该,应该让孩子多看看,让宝宝记住,这是他父亲在打招呼才是……
“噫啊、又被肏到了……”在孕囊内搅弄不休的鸡巴已然占据了他全部心神,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迷迷糊糊地挺着肚子往鸡巴上撞,似乎被贯穿的不止是孕囊,还有他已然成了浆糊的大脑。
“呜呜、哈啊……好厉害……”反正连肚子都被肏大了,里里外外都被肏透了,他早就是隋青的人了,再淫荡点儿也没关系吧?
刺激到直连大脑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又通过相连的神经递送至全身,当传导至肉穴时,酥麻颤栗的快感再度让腹部痉挛,肉穴又喷出大股淫汁。
他抱着隋青的脖子,呜呜噫噫地喊着:“老公,穴里好酸啊……”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那就只有被肏翻肏透的下场,隋青扣住他嫩滑的腰肢,粗喘着回应:“那看来鸡巴肏得还不够到位啊,我再捅深一点好了,给宝贝骚逼止止痒……”
“呜呜老公,太深了、要坏掉了……”鸡巴不是已经全部进来了吗?怎么还有?啊啊鸡巴肏得好快,肉逼好麻,又、又要喷了噫……
胯间都是暖乎乎的水液,耳边却传来了低笑声,季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