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本事还不小!”
皮带呼出风声,落在光裸的脊背,背肌条件反射地抽动,抱头的双手紧了紧,强制压了下去。
隋守义眼中闪烁着火焰,大声斥责:“和人乱搞!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啪!”又一条红印甩在了背部。
“怎么,哑巴了!”他非常不满意隋青的不言不语,看着背上那些情色痕迹,下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知道?”隋青能乖乖跪在这里,就已经是给他这个父亲面子了,可没那兴致再提供情绪价值。
这次出现会待几天?绝对不超过一个星期。
“说!什么时候开始的!”隋守义用皮带戳着隋青的额头,“抬头!”
逆子不说话,隋守义的怒气越发高涨,他扬手挥出皮带,在挺直的脊背上甩出更多的红痕。
室内只剩下皮带挥出的破风声和落在皮肉上都沉闷声响,间或响起隐忍的喘息又迅速消失。
隋守义眼睛发红,鼻息粗重,手臂甩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
开始只是简单的惩戒,但在看到那些不明来源的暧昧红痕被皮带印痕覆盖后,他内心升腾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仿佛只需要将这些痕迹抹除,他这个叛逆的儿子就会回归乖顺,像小时候那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听从他的一切教导……
他直勾勾地盯着脊背上的每一处肌理,确保没有任何痕迹被遗漏,但他依旧没有停手,这身体不该不听话非要出去乱搞,更不应该留有别人的痕迹!
后颈汗湿的发端有汗水滑落,顺着红痕密布交错的脊背向下滑落,似乎有些疼痒,凹陷的脊侧肌肉抽动,宛如蝶翼伸展。
然后被皮带抽开,爆开的液珠似乎溅射到了施刑人的眼中,动作骤然停顿。
不……不……怎么会,为什么这么多血?
备受凌虐的脊背简直皮开肉绽,淋漓的鲜血刺痛了他的双目,他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作为,皮带掉落在地,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却无从下手。
“……怎么停了?”隋青脸上汗水密布,嘴角挂着嗤笑,“打死我不好吗?”
“喔……杀人可是重罪,你不敢。
”
“警官可不能知法犯法……”
隋守义却没法应对儿子的讽刺,他低下头,像是一座石化的雕像,不……他……他……怎么会……勃起?
他颤抖地伸手按住,他真的勃起了,这不是幻觉!更让他崩溃的是裤裆里濡湿滑腻,这是什么?精液?他射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