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律从业人员,只是这儿的房东罢了。
”项海潮无辜道。
“是吧冉宏?”项海潮呼唤不?远处终于收拾完礼物?的实习生。
“什么事老板?!”冉宏快要淹没在一堆礼物?里,但?还在努力回应。
“这个?月的房租交没交?”
“什么!老板我什么时候还要交房租才能?上班?!”冉宏惊讶不?已,手下一划拉差点掰断一张黑卡。
项海潮转过头,“你看,我还是个?被拖欠房租的倒霉房东。
”
“……”夏晚声对这一连串的对话?叹为观止。
真能?编啊。
他觉得项海潮的喜剧天赋真的很到位,不?去写段子?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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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夏晚声状似不?经意地和喻丛言提起了这件事儿。
“项老板说有个?熟人想和我谈谈,这个?人之前也给我打过电话?。
”夏晚声思考要怎么说清楚。
他的用词尽量委婉了一点,只是提了一下当时事件的轮廓,避免让喻丛言想起自己当时急迫想要下线的美好精神?状态。
但?随着自己说出?口的话?,夏晚声还是能?感受到喻丛言周身?的气场在一点一点往下坠。
夏晚声看出?来对面人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危,打算不?再?坚持,“好吧其实我也没那么想见证他被送进监狱的时刻,主要是就?有点好奇……”
“我陪你一起去。
”
意料之外的是,喻丛言没有开口阻拦。
“刚好勒索案也要开庭了,时间隔得不?远。
”喻丛言言简意赅,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想让夏晚声在短时间内,同时和那些恼人的亲戚对上,被迫面对这些糟心?事。
而且喻丛言记得这个?地方。
翠茗楼,临江。
甚至为了更好的让宾客欣赏到江景,上面的楼层全部做了半开放式的栏杆。
而夏晚声差点栽下去过。
当时要不?是沈星河在现场,自己或许就?会止步于怀疑,再?也没有机会求证真相了。
喻丛言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在心?底暗暗决定,这次绝对不?会让自己的视线离开夏晚声哪怕一秒钟。
还要时刻注意旁边人的动作,绝对不?能?让惨剧在自己面前再?次发生。
或许应该全程抓住夏晚声的手。
考虑到稳固程度,应该选择十指相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