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的甜甜回来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讶。
旋即女装的美丽甜甜拨动长发挽到耳后，戏谑地：
“怎么这么乖呀。
”
他俯身，在自己脸颊上，隔着口罩轻柔地一吻。
现在想起来，这句话，可能不只是对他想陪他好好看电影这份认真态度发出的褒奖。
很可能也是在夸，他甚至把自己的座位都主动空出来了。
问题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那段时间的监控没了，在昏暗的凌晨的观众稀疏的电影院里，要怎么证明，在杜人凤座位上使用杜人凤手机的，不是杜人凤。
另一个使用者，大概率会利用手段把指纹贴住，不留下多余的指纹，那手机上的指纹都全是他一个人的。
那个沈青派来的小青年可以，但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证人的证言是不够的。
到了审讯室，他没做无谓的挣扎，直接认罪认罚。
审问他的警察很快就收拾好记录站起来，走之前关闭了摄像。
几分钟后，恢复了男装的甜甜就走进了他的审讯室。
他的甜甜面无表情，扯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对不起。
可就算阿凤你要生气也没办法，我不准你为沈青那种货色沾毒，我不准的事，我就会用一切手段阻止。
”
他的甜甜招牌性地挑衅动作又出来了
那尖俏精致的下巴一抬。
他看着真想扑过去亲一口。
“我就是这种恶棍，算你杜人凤倒霉。
”
他深望甜甜。
霸道的，可爱的甜甜。
他的小鱼，他的宝贝。
看了半天，他只问出一个问题：
“监控都关了吗？”
谢方升其实原本真有一点不确定。
阿凤这傻子，把恩义看得比命重。
这会儿看着杜人凤的眼神，面上的无赖表情一收，他唇角弯弯，笑得真心：
“关了。
但你要干嘛？这可是警”
话没说完，没上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