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破绽百出啊小白。
”
他接着问:
“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去告诉沈青?你告诉他,死的就是白嘉,运货的大概率也会换成老唐。
沈青这个人还是很小心的,这种事知道的人当然越少越好,你之前都不知道,他如果还有老唐可用,不会把你卷进来。
”
“你想白嘉死吗?”
杜人凤顿了顿,“你不想它发生的事,甜甜,我会用我全部的努力,不让它发生。
”
“为了报恩?还是因为爱我呀?”
沉默片刻,杜人凤忽然扳过他的脸,隔着口罩用力咬他的唇。
一只手跟他交扣,杜人凤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摸了下去。
他的手里是杜人凤火热的欲望。
他真想摘掉这碍事的口罩,该死的它影响他们的唇舌相交。
被按住的那只手揉着杜人凤的器官,杜人凤与他十指交缠的手分开,按紧他的背,激吻间他的长发被杜人凤弄得快要移位,他这才“唔”地一声,示意对方停下。
他喘着气,低低地笑,“感觉到了,你的爱……下次等我把口罩和假发脱掉,阿凤,我们再继续……”
他伸手去拨弄假发,“我要被你扯变性了。
”
即便心里知道,可能不会有下次了,杜人凤沉甸甸的心还是被逗得晃动,他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微微沙哑的笑音。
谢方升调整好了头发和口罩。
“‘这是最后一次联络了’。
”他忽然说。
杜人凤惊讶地看他。
然后,克制的哀伤和爱恋漫上他的眼睛。
谢方升抬手摸他浓黑的眉,修长俊气的眼部轮廓。
“不是说我们,这是刚刚电影里的台词。
”
撩了撩假发,谢方升看向荧幕,下巴一抬:
“这电影我看过。
”
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也有这部电影。
天才数学家为了为了帮助一对母女隐藏杀害前夫的罪行,不仅帮忙料理善后,甚至不惜将自己变成杀人犯,确定了另一个男人可以给自己爱的女人带来幸福,他毫无遗恨地奔赴死亡,然而最后得知真相的母亲无法忍受情感上的愧疚和良心上的谴责,主动向警察坦白了。
他跟杜人凤简单说了几句剧情,杜人凤脸上满是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