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不能完全确定,也能确定个七八分,他顿时就牙痒痒起来,十分想把白懿行抓过来,狠狠赏这小王八蛋两个巴掌吃。
气恼过后,他也有点无奈,还有点怜惜。
这笨蛋小子之前骨头断了还没好全,听说这次为了保护老唐又受了枪伤。
说白懿行冲动,冲动里也有小心的地方,还每次都知道拿救命的恩情拉拢一个沈青的心腹,努力把自己被怀疑的可能性降低,说他谨慎,却又在还没取得沈青信任的情况下就贸然搞掉了张格。
为什么急成这样。
这个问题,现在还没机会问白懿行,但谢方升有自己的猜测。
他不是自恋狂,只是记性还可以。
他还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白懿行真正用全力顶开他压制的手掌的那一秒,是沈青的人马上要过来拉扯他。
“这小王八蛋。
”
想扇白懿行巴掌的念头,和想摸白懿行那颗脑袋的欲望,混杂着奔涌在他心间。
他还记得白懿行脑袋的手感。
那天在村子里白懿行深深弯下身体,给他摸过。
白懿行脑袋上漆黑的头发很浓密,很顺滑,跟白懿行的个性和脸都完全不搭。
忍不住,他给白懿行那个已经拉黑了他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发出去他就没再管了。
把手机熄屏后,他出了沈青的别墅,开车去宋致的家。
沈青很快发现,似乎可以不必查了。
叛徒,已经自己做出了等同于招供的行为。
他的甜甜,一去不返了。
而他的甜甜的养父母,忽然地,莫名其妙地,就在他的人的眼皮子底下,睡了一觉,就变成了本省“xxx”大案的重要证人家属。
警察跨省将他们纳入了证人保护程序中。
得知了这一切,他抖着手,拨通谢甜的手机。
居然没被拉黑。
那边接起来:
“喂,老板?”
“是不是你?”
“谁叫你的张兄弟先对我动了杀心,我只好送他走了。
真对不起,让你难过。
”
谢甜温和一如往昔的声音彻底点爆了他内心积压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