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晓得了。
沈青对待谢方升的裤子也是用撕的,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浓郁的暴戾,嫉妒,控制欲给充满,他握住那根粉白的器物,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丝,上下给了它几次适应性的慢速摩擦,沈青紧接着飞快地撸动起来。
“啊……”
谢方升张开唇,舔了舔被药性和情欲烧得发干的唇瓣,“喂……慢一点……”
他的求饶起了反效果,那只手越发疯狂地摩擦起来。
红嫩的小孔急剧翕张,大股大股清液从小洞里流落。
“你在求谁?”沈青哑着嗓子问。
谢方升想这么粗暴还他妈能有谁:“死小白……慢一……啊啊……”
沈青气得陷入了疯魔,手几乎摇晃出残影:“你不是说只拿他暖脚吗!谢甜!你”他不顾谢方升接连恳求的“不要”,整个人快被嫉妒给烧死了。
手疯狂榨取对方汁液掌控对方欲望的同时,他极致粗暴地埋首,啃吻和撕咬着谢方升的唇。
吸着流出的血,他边吸边问:
“我是谁?”
从被撸到猛流前液一直到射精,谢方升把“小白”,“阿凤”,“太太”,“宋哥”几个名字都回答了。
有的还不止一遍。
男人沙哑魅惑的嗓音喊得最多的就是“小白”。
他说,“死小白”,“轻一点……会要你的命吗?”
沈青仿佛听见了自己脑袋里神经扭曲后再一根根绞断的声音。
关上门的密闭卧室内,除了男人陷入情欲中迷乱的呻吟,突兀地响起一声如野兽般的怒吼:
“啊!”
沈青从床上起来,披上外套。
他掐住谢方升的脖子。
闭上眼喘息的男人像是已经在药力和高潮中丧失了全部警惕,也丧失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他的手用力收紧。
谢方升皱眉,不适地唤道:“别……别碰我脖子,沈青。
”
沈青一顿,眼里杀气消散几分。
他还有一席之地,尽管他妈的只是五分之一。
不对,是他妈的已经确定的就有五个。
算了,都算了,都没关系,他会慢慢地,让谢甜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要把这个男人发骚的渠道和胆魄撕个粉碎。
一个薛彬肯定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