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
擦过手的或湿或干的脏纸堆上，躺着一环静静闪烁的银光。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谢方升收了线，皱起眉。
从早上一醒来，他就开始给白懿行的手机打电话，一直到了现在快十点钟了，还是关机。
少说打了十个了，别是出什么事了。
谢方升有点慌，白懿行要是死了，系统会给提示，现在人肯定没死，但是不是被沈青打得半死不活就不知道了。
这要缺胳膊少腿，以后白懿行的卧底工作，岂不直接上涨一个难度等级。
沈青现在也还没来公司，他只好直接打给沈青。
也不图当着白懿行的面卖好了，打算先给人求求情。
沈青正准备给张格去个电话。
昨天喝多了，头晕得狠，今天清醒了些，想想这个事怎么也不该越过张格。
张格跟他认识了有二十年了。
足有二十年。
他今年也才三十三。
大半生的交情，让他把张格当作了没有血缘的亲兄弟看。
一个是兄弟送来的美人，一个是兄弟手下的干将，怎么着也不该瞒着兄弟，自己就去替这个打那个，最好还是让张格出面，给那个出手太狠辣的白嘉一点教育。
这么想着，刚拿起手机，也是巧了，一个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进来。
他一看，忍不住露出笑容，接起来：
“甜甜？怎么了？”来医医0⑶
听出沈青声音里的笑，谢方升舒了口气：
“没事，就想问问老板您，今天起来头还晕不晕？”
他也笑，开玩笑似地，“要还晕，正好我现在在公司也没什么事儿，我再去接您一回。
”
沈青更是高兴。
“真愿意再来接我？不怕我又检查你是不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