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的自己”。
就他所知,谢甜并没有大学学历,跟后来谢甜说的“22岁”对不上。
没关系。
没关系。
他都会问清楚的。
甜甜说,只奸不杀。
甜甜同意了,就不算强奸了。
杜人凤脱光了衣服,只留一条内裤,把自己精悍火热的身躯挤进被窝。
他的小鱼生病了。
今天凌晨的风刺骨,小鱼穿着一件衬衣也不知道在那大楼里待了多久,总之回来睡了没俩小时,就说嗓子不舒服,睡不着了。
他问,要不要去医院。
生病的,比平时显得虚弱的小鱼,用一双泪汪汪的琥珀色眼睛看着他,说,“我最讨厌去医院。
”
他怎么还舍得要他去。
空调和暖风机都让对方刺痛的嗓子更加难受,他把它们都关掉了。
给小鱼喂了药,又灌了两个暖水袋,他把它们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就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安安静静地守着他的小鱼入睡。
谢方升闭着眼睛,唇瓣双颊低烧更为嫣红,时不时吐出两声低咳,看起来是真正的红颜雪肤,丽若芙蓉。
杜人凤发现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看着比平日里还长。
在小说里杜人凤看过一些关于睫毛的比喻,把睫毛比作扇子,比作黑色蝶翅,他看的时候只觉得太过夸张。
可现在,小鱼闭上了眼睛。
那些夸张的比喻就骤然成为了真实。
扑簌簌地,蝶振翅了。
一对盛满晶光的琥珀随之显现出来。
“阿凤,你也忙了好几个钟头,一起睡吧?还可以帮我暖暖被窝。
”
他不敢置信,他欣喜如狂。
小鱼在他家里睡过的次数不算少,可这还是第一次,邀请他跟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