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空罐，男人走到昏暗的墙面前。
墙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赫然是戴着银丝眼镜笑得温文尔雅的沈青。
手猛地攥扁空罐。
谢方升将面试地点定在了一家颇有格调的酒吧。
优雅的爵士乐，摆在桌上的温暖的小黄灯。
订的是卡座。
谢方升到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已经坐了一个男人。
沉稳肃然的黑西装，白衬衣，黑领带。
这种搭配很容易就会让人联想到卖保险的，可是侧对他的主角攻白懿行身材实在好出一般男人太多，肩宽背阔，长腿衬得卡座沙发跟矮桌的间隙都小了，只能蜷缩，穿得这么收敛也盖不住他身上透着的一股悍然的、像是大型野生动物的危险气质。
谢方升正在无声观察。
忽然，被观察的男人扭过头，看向了他。
那双优美的星眸比照片里更凌厉。
里头锐光一闪而灭，变成笑意：
“谢经理吗？”
对方放开了一点声音。
“对。
”
男人站了起来：
“比起青云官网上贴的那张照片，您本人更加地仪表堂堂。
”
谢方升抬起右手行了一个绅士范儿的感谢礼：“我也这么觉得。
”
看见他的动作以为他要谦虚两句，白懿行准备好的话被堵了回去。
这一秒白懿行愣在了那里，而谢方升刚才看就觉得主角攻身板比资料卡里的描述更夸张，这会儿站在他跟前了，不由也是发怔：
“你是白嘉对吧？多高的个儿啊，我看你简历里说190”
“裸高。
”
白懿行微微一笑，仿佛有点为自己的身高腼腆。
资料卡里主角攻187。
看到的时候他想，这不挺巧，跟我一样。
后来收到简历，只当是主角攻虚报了几厘米。
“22了还能长高吗？”
白懿行英俊至极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