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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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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咙里也更过分。

     谢方升的呻吟在某一刻变了调,与此同时抓住薛彬头发的手带上几分真实的力道: “起来!小薛……我想抱你。

    ” “嗯唔、咕噜,”咽下美味的液体,薛彬吐出它: “好……哥,哈……”喘息着,他舔断牵拉的银丝,舌尖卷着液体吞掉,边爱怜地看着它。

     他忽然有了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他不久前亲手参与了洗涤它,洗干净了它上面的烟气酒气、沾染的各种杂七杂八的味道。

     那些谢方升为了生活而奔波所染上的气味。

     是为生活,而不是单单为了钱。

     他每次帮谢方升洗澡,都能看见谢方升左肩上残留的伤疤,在他觉出谢方升对沈青真实的态度后,在了解了男人的过去后,原先的看法就被推翻了,他认为这疤痕关乎尊严、关乎恩义,是这个男人的一场赌博和偿还。

     而现在,这个男人所选择的辛苦,在他看来,也是关乎上述两项。

     对方仿佛是想有尊严,不欠谁地生活。

     从结果看,这个男人确实已经不再出卖身体。

     也依然在为沈青出力。

     每次谢方升下班回来,他嗅到谢方升身上的气味,看着对方眼里难掩的倦色,和露出虎牙的笑容,尽管分明地、清楚地察觉到了,他其实对真正的他几乎一无所知 就像是察觉到这个男人明明不喜欢红色偏要买红色的拖鞋和睡衣,就像是觉察到他对十八岁上下的年轻人,具有一种特殊的温柔和关怀,就像是觉察到了他偶尔发呆的时候视线仿佛栖停在自己无法触及的另一个时空,就像是察觉到了他每次都爱用嗑药来搪塞种种……察觉到了,却还是会为他感到心痛。

     现在乱七八糟的气味都被除掉。

     对方只是被自己的唾液沾满。

     自己的唾液。

     听令地趴上去给谢方升搂住,同时他执着于在谢方升身上还没有留下口水的地方盖章。

     右边肩膀,颈项,啃满了红痕,再换左边。

     尤其那道伤疤,薛彬在上面舔了又舔,直到谢方升痒得笑出来: “小薛,怎么忽然变成狗狗了?” 薛彬不答,只管舔那道伤疤。

     谢方升忍着痒,左手抱着薛彬,右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探入了细窄的穴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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