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红。
“那,哥,我寄出去?”
“再等等。
这个侯超先留着,或许过两天能用上。
”谢方升想了想说:“比起侯超能害的人……另一个才需要尽快解决。
”
薛彬没有懂,却也只是点头,“好,听你的。
”
洗完澡,薛彬披上睡袍,推门出了自己的卧室。
谢方升主卧的门没锁。
灯开着,人还是自己刚才伺候着洗完了澡,半扶半抱着放到床上的模样。
这个男人跟他的卧室一样不设防。
浴袍只系着个一拉就开的结,暖光下格外细腻甘润的胸膛全露在外头。
下摆挡住了关键部位。
洗澡的时候,这个爱干净的男人会把那里也仔细清理到。
在热水流淌的温和的刺激下,在他手指和对方手指的触摸中,那里现在有了反应,将白色浴袍顶高了一点。
膝盖以下也是全露,两条如银铸、如雪雕的修美的小腿,朝向他的脚掌泛着健康的粉红血色。
这个男人今天该是真醉了,回来的时候就喝了不少,一身酒味,后来又喝光了他剩下的啤酒。
即便自己刚才根本没有掩饰推门声,床上躺着的人睫毛动了动,喉结轻滑两下,像是想问什么仿佛在酒意的麻痹下,仍剩有一丝警惕。
却到底没能问出口,男人仅是低低地喘息起来。
薛彬爬上床,第一下只是很克制地吻在他脸上。
谢方升睁开眼,倒还闻得出身边人的味道,笑了:
“干嘛?来报恩啊?”
他扭头看着薛彬,视野里年轻俊秀的面孔有一点朦胧,那双黑与白分明的眼睛,却是闪烁生光,清楚异常:
“你帮我搞到侯超的猛料,就算对得起我的投资,接下来你只管好好读书,偶尔在必要的时候充当我的妻子,陪我出席一些场合,就足够了……小薛。
”
薛彬直起身,俯视着床上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从来都没打算要我做这个?”
不等谢方升回答,他继续:“那为什么最初在那间包厢里”
谢方升现在的思维轮转比平时缓慢,想了一秒才答:“那时候我还嗑药呢。
”
他倏而又是一笑:
“那会儿是脑子不清楚。
这种事,要两厢情愿,才有意思。
”
薛彬站着不动,没有说话。
但是在谢方升闭上眼睛,把手滑到下面被浴袍遮住部位的一刹那,他以年轻人矫健的动作猛扑上床,擒住了谢方升的手腕,用自己的下面兀地顶住了对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