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带着跟对方身上如出一辙的香水气。
对方很自然地擦去了他脸上沾着的,来自那个男人的散发酒臭味的口水刚才那个男人正张大了嘴要啃谢经理,拽人过来的时候,满嘴蓄积的唾液就像天女散花一样,身手再好也躲不开这种恶心的暗器。
谢方升正要收回手帕,杜人凤一把握住他手腕。
“怎么了?”
谢方升笑着问。
能清晰感觉到是男人的手腕,骨节尽管偏于纤细,却十分俊秀。
“你不用对我说谢。
我知道的,没有你我就又进去了。
没有你,沈哥也不能搭上现在这位。
后面再加上对方的运作,我就不知道要坐牢坐多久。
”
杜人凤望着对方肌肤雪白的面孔,嗅到了对方身上的香水味。
知道是男人,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呵护。
这位谢经理是他近二十九年的人生中从未遇到过的存在,在警校没有遇到过,在监狱里更没有,后来跟着沈哥,也是这次才认识了对方。
从那点很小的泪痣,看进了一双盈盈的眼睛,他说:
“手帕给我吧。
是在我脸上弄脏的,该我洗了还你。
谢经理。
”
看着谢方升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走道尽头,杜人凤目光在听见动静赶来的两个保安身上一掠,指了指地面:
“打。
”
薛彬:哥,我帮你弄一弄那个侯超。
/毫不设防的小谢被“妻子”扑
喝了不少,只能找代驾。
有位挺出名的记者兼主持人在她的书里写过这样一句话:“知道和感觉到,是两回事。
”
在这场生日会前,沈萱只是剧本里的一个名字,它的存在无法对他的内心造成影响。
现在它变成她,他感觉过了她笑里的温度,她目光里的欣赏和喜欢,一想起她,烦躁之余,不免做下决定
以后还是不要接触。
等代驾的时间,以爱人会吃醋为理由,他拒绝了沈萱索要联系方式的请求。
好在沈青将他妹妹保护得还可以,沈萱看起来并不知道多少关于她哥哥的事。
连那种事都要找借口敷衍妹妹,不许妹妹知道,连唱首歌都要他选正经的,贩毒,就算沈青真干了,也必然牵扯不到沈萱头上。
“小萱,我先走了,”代驾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了,谢方升站起来,他没有再看沈萱,声音还是温和的,“回去太晚,我怕我爱人担心。
”
沈萱放下内容物已经换成橘子汁的玻璃杯。
她站起来,声音有点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