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谢成陨表情霎时变得难看了起来:“别自作多情。
”
齐衍泽不太在意这句话,他紧紧抱着谢成陨,说话间炽热的呼吸把谢成陨皮肤都烧得滚烫:“那我们恋爱好吗?只要恋爱了,你就不会和别人在一起不是吗?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其他人走这么近。
”
这句话要是以前说出来,谢成陨觉得自己也许真会和对方开始一段恋情,但现在听来却只让自己感到不适,齐衍泽的话里他从来就感受不到任何爱意,就像是自己是专属于他的私人玩具,是他的所有物,这种开口要求的恋爱也根本不是追求,仅仅是想要把玩具抓在手心里的可控感。
只是现在这种荒唐感却让他感到无力。
“齐衍泽,你真的懂什么叫喜欢?什么叫恋爱吗?”
“我不懂,所以你教教我好吗?谢律………”
齐衍泽最后两个字听起来格外虚弱,只有均匀的呼吸洒在自己肩上,谢成陨觉得搂着自己的手好像松了一些,他正想挖苦结果发现男生闭着眼睛似乎很难受。
他推了一把齐衍泽的肩,结果人没有反应。
谢成陨吓得把人搂着,随后小心翼翼让他平躺在地上,自己顺势坐起了身,一摸才发现对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想起刚才女生叮嘱齐衍泽吃退烧药的事,赶忙搭着人的肩,把他几乎是抗进了卧室,让人在床上躺好了,又是盖辈子又是开热空调,还顺手按开了旁边的夜灯。
他出去烧了开水,又把客厅茶几上放着的药给拿了进来,顺便端了一盆热水给人进来湿敷。
谢成陨靠在床边,看着男生安安静静躺着的样子,只觉得大概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会遇到这么磨人的人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成陨换第三盆热水的时候,齐衍泽看起来才有了些意识,他放轻了声音缓缓把人扶着坐了起来。
“把药吃了。
”
“谢律.....你没走。
”齐衍泽睁开眼看到他的一瞬间,突然松了口气。
“三十九度,我可不想明天听到的新闻是恒理哪个律师在家烧没了。
”谢成陨虽然嘴上不饶人还是叹了口气,对着现在的齐衍泽也没什么脾气了,“你先吃药。
”
齐衍泽没在意他嘴上的讽刺,乖乖巧巧地吃了药,吃完后他整个人埋在谢成陨的怀里,有些眷恋地深吸了口气,似乎一定要闻到这令人安心的乌木沉香才能放松下来。
谢成陨垂下了眸,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推开他,似乎只要齐衍泽现在能感到舒适一点,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他不断告诉自己,现在的他是病人。
“其实我很少感冒,以前我发烧都没人管我,只有一个阿姨会例行公事的进来监督我吃药。
大部分时间我就一个人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