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那儿。
“陈肆呢。
”
“车里,后面。
”
郁贺兰走到车门前:“她什么时候跟你出去的。
”
郑情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不知道。
”
“你不知道?”
郁贺兰皱着眉头打开车门,陈肆就在后座缩成一团不停地打哆嗦,因为她身上发冷,郑情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陈肆身上,垂下的拉链因为抖动持续发出叮叮的声音。
郁贺兰心里一揪,轻声唤她:“林招财?”
陈肆听见声音忙撑起身子往车外爬,差点头着地摔下去,郁贺兰反应快扶住陈肆,摸到了她冰凉的手,再看看陈肆的脸,面无血色,连嘴唇都微微发白。
郁贺兰正要问什么,陈肆猛地抱上来躲在她怀里,手臂越抱越紧。
她更明显的感受到陈肆在发颤,甚至能听到陈肆胸前砰砰的心跳声。
“郁贺兰,郁贺兰……”陈肆的声音哽咽,心里尽是恐慌和后怕,“我,我又……”
又被人算计,又被人利用……又差点没命。
“好了好了,没事了,”郁贺兰搂住陈肆,抚着她的脊背哄着说,“先回家,我们先回家。
”
郑情见陈肆和郁贺兰搂了半天,心想也该回去了。
郁贺兰看到郑情打开车门,她还没问明白,怎么可能让郑情走:“等会儿,你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我好得很,你别着急……”陈肆的脑袋还靠在郁贺兰肩膀上,她站都站不稳,摆了摆手示意郑情别说话。
她怎么能跟郁贺兰说她偷偷出去见陈子桦了!
“出去玩了会儿,碰见个点炮仗的,差点,差点崩我脸上,”陈肆扶住郁贺兰的肩膀抬起头看着她,笑了一声说,“这还没过年就庆祝上了,真响、呕”
陈肆的话还没说完,胃里突然剧烈收缩,身子偏向一边吐了起来。
她刚才在外面已经吐了一次,早饭已经吐完了,这会儿呕出来的只有酸水。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郁贺兰拍着陈肆的后背,等她吐完了拿出纸巾擦陈肆的嘴角,“好受些了吗,我马上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
陈肆难受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缓了缓说:“吃了一碗浇红油的豆花,有点恶心。
”
“她说的是真的?”郁贺兰半信半疑,转头看向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