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就只能一个人去公司了。
”
郁贺兰脸上写满了“不满意但选择让步”,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陈肆。
到底郁贺兰年纪小些,还是要哄的。
“逗你玩的小傻瓜,”陈肆挑起郁贺兰的下巴,她不想再徒增烦恼了,释怀道,“我干嘛去遭那罪,林青橘出不去,那我也没办法,我先自己高兴了再说。
”
“别是你当着我的面这样说,背地里又自己一个人想主意,”郁贺兰握住陈肆的手腕,嘱咐道,“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好吗。
”
“我是有些事,”陈肆找衣服时从林青橘房间里顺出来一包鳕鱼丝,她从兜里掏了出来,装出一副可怜样说,“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哎。
”
郁贺兰拉下脸,一把夺走陈肆手里的东西:“不能吃,你都刷过牙了。
”
“那,那就是明天可以吃呗?”
“可以吃一点。
”
“真好,兰兰真好,”陈肆搂住郁贺兰,从她手上又把零食拿了回来,劝道,“你不用太担心,大部分上班族都有一身我这样的毛病,我这身体还是挺抗造的,前三十年都这么过来了,你看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
“你真想每天屁股肿得坐不下是吧?”郁贺兰打断陈肆的话,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少跟我扯些歪理,你现在才二十九岁,还有很多时间调理,要是不注意等以后留下什么老毛病……”
“我三十了,前天是我的三十岁生日。
”
郁贺兰沉默片刻,怀疑道:“你身份证上明明是……”
“那个不准,我看了林青橘家的户口本,前天才是我的生日。
”
郁贺兰的表情霎时间变得晦暗不明:“你居然不告诉我。
”
“你这什么表情啊,我从来不过生日的,”陈肆感觉不对劲,马上开始装哭,编理由狡辩道,“我是,我怕你嫌我年纪大,不喜欢我了……”
“别装了,坏蛋。
”郁贺兰抓着陈肆把人按在床上,还没亲上去,陈肆用胳膊抵住她,扯着身上的校服恶人先告状:“郁贺兰,不能这样,你侵犯未成年的高中生了。
”
一会儿三十岁,一会儿未成年,郁贺兰额上的青筋直跳,上手去扒陈肆身上面料不多的衣物。
“演什么演?赶紧给我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