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就打了三下,陈肆的臀上只透着点粉色。
皮拍的面积大,陈肆感觉大半个屁股又痛又麻,虽然疼,确实没有到失去控制的程度,只是打得太急,痛得太突然了。
“刚才是这个姿势吗。
”
郁贺兰提醒一句,陈肆红着耳朵抬起了屁股。
直至两团屁股到了令人满意的高度,郁贺兰才挥起皮拍,用和之前同样的力道抽下去。
陈肆痛得小幅度扭腰,嘴里低声哼叫着,两瓣臀肉被打得不断颤动。
皮拍从臀峰打到臀腿,再一下下往回打,十下过后,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粉色,又痛又烫。
郁贺兰扔下皮拍,握住陈肆一边的臀肉轻轻捏了捏。
光裸的屁股突然被人一揉,陈肆抓紧床单,她的小腹紧了紧,下面好像湿了……
陈肆顾不得羞,身旁很快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她想看郁贺兰又拿了什么工具,刚抬起头,脑袋马上被按了回去,郁贺兰把骰子扔到她面前:“看什么看,趴好了接着扔。
”
“兰兰,兰兰,我,我知道错了,”陈肆撑起身子把那两颗骰子捂在手底下,她看到郁贺兰手里的藤条,声音骤然变抖,“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没有不听你的话……”
“饶了你可以,”郁贺兰还没收拾明白她,这会儿软的硬的都不吃,“打完就饶,快扔。
”
“我不要,不扔。
”
“不扔按二十算。
”
“别,别,我扔。
”陈肆急了,她看都没看就抓起骰子扔出来,低头一瞧,一个三一个五,八点。
郁贺兰甩了甩藤条,她上前把陈肆按在床上:“晚了,可以扔,扔翻倍。
”
藤条不像皮拍,疼得不是一星半点,挨个皮拍陈肆还能保持理智,这藤条一抽在身上,她的脑子就迷糊了。
事实上,陈肆现在就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在郁贺兰手底下剧烈挣扎,哭着喊道:“不要,不行……”
郁贺兰死死按着她,追问道:“不翻倍也行,你说清楚,为什么带谭若白去赌场。
”
不管是对冬晴还是小钱,陈肆一向待人和善,郁贺兰真想不通陈肆为什么会戏弄谭若白,还带着人去危险的地方。
郁贺兰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