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到两个人抱着亲在一起,准确地说,是表姐逮着陈肆亲。
谭若白一头雾水,表姐不是来给自己讨公道的吗,怎么还搁这儿亲上了。
陈肆的唇瓣被啃得通红,她喘了两口气,挤在郁贺兰怀里问道:“我累了一下午,你是不是该奖励我点什么。
”
“你想要什么。
”郁贺兰挑起眉毛,抬手掐了掐陈肆软嫩的脸。
陈肆凑到郁贺兰耳边,小声祈求道:“以后早上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
“你觉得这就够弥补你之前犯的错了?”郁贺兰的手向下移,重重地拍了一下陈肆的臀。
陈肆轻叫了一声,两手本能地护住后面。
她背起手装出一副乖样,又挤出两滴泪,眼里噙着水光望着郁贺兰:“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话。
”
谭若白嫌弃地皱起鼻子,那个背着手站在表姐面前还一脸委屈巴巴的玩意是什么啊?陈肆刚才跟自己在一起时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现在跟小猫似的,简直判若两人。
还以为是挟天子的曹操,原来只是媚上的妲己。
谭若白稍稍安下心来,能制住表姐的人固然值得崇拜,但陈肆这种人还是让表姐拿捏着吧。
“再演,你少装哭,我还不知道你?”郁贺兰捏住陈肆的下巴,眉头微微皱起,“你一直把我和林青橘都当小孩,我说的话你根本不会听。
”
郁贺兰没办法和陈肆讲道理,她也讲不过陈肆,要是不拉过来揍一顿,陈肆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我哪有!”陈肆连忙反驳,她是把郁贺兰当小孩,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于是她搂住郁贺兰的胳膊轻轻地晃,嘴里的词黏腻不清:“我是小孩,你是我亲妈好不好,别打我了妈妈,妈妈……”
陈肆的这些话通常是不可信的。
郁贺兰明知道不能惯着陈肆,明知道她说这些话都是装的……
“行了,先放过你一个星期,”郁贺兰搂住陈肆的腰制止她乱晃乱扭,指肚轻轻蹭着陈肆的腰线说,“你要是这几天乖乖听话,以后早上就不打了。
”
“妈妈真好,好喜欢妈妈。
”陈肆激动地去亲郁贺兰的脸,她缠了郁贺兰这么久,终于不用挨揍了。
尽管这几天挨的揍只能算打打闹闹,可郁贺兰难免会一时兴起给她来几下狠的,她可受不住了。
“你也好意思叫,不怕被人听见,”郁贺兰由着她亲了一会儿,稍微把人推开说,“好了,正经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