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睡得格外香。
如果一直跟着郁贺兰,那潜在危险就约等于没有,但是……
“别睡了。
”郁贺兰从下往上掀开被子,陈肆还趴在床上睡,光裸的下半身露出来。
她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两团红红的臀肉上。
陈肆猝然疼醒,冬日夜长,太阳还没出来。
她眨着惺忪的眸子看了看郁贺兰,茫然地问:“怎么了?”
“为了让你每天都考虑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上起来先打二十下,不过分吧?”郁贺兰用哄人的语气说话,她拍了拍陈肆的脸让人清醒过来,“听到没,起床挨打了。
”
郁贺兰何尝不是一种潜在危险!陈肆抓过被子藏进去,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要,昨天刚打过。
”
“昨天吃过饭今天就不吃了吗?”
好俗气的一句话,陈肆掀开一点被子把脑袋露出来说:“我今天也可以不吃饭。
”
郁贺兰揪起她的脸:“说这种话就该打,赶紧出来。
”
“……我是开玩笑的,你当我没说,”陈肆抓着郁贺兰的手腕从被子里出来,另一只手搂住郁贺兰的腰,靠在人耳边嘀咕,“我也当你没说,好不好。
”
郁贺兰仍然捏着陈肆的脸,左右晃了晃:“瞧把你聪明的,三十。
”
陈肆认命地放开郁贺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
郁贺兰伸出手从陈肆的腰线一直摸到翘起的臀部,陈肆哪儿哪儿都瘦,就屁股上有肉又圆润,天生挨打的料。
“腿怎么这么长。
”郁贺兰挪着身子跨坐在陈肆的膝盖窝处,她捏了捏陈肆的大腿根,昨天穿陈肆的裤子,裤腿长出一小截,她还以为是她的腿有问题。
陈肆本来紧张地等着挨揍,一闲聊又放松下来:“所以我都买不到裤子穿……”
“怪不得。
”郁贺兰喃喃自语,陈肆在来到自己家之前一般是穿长裙,为了压住阴冷的面相,总是化着风尘艳丽的妆。
她抬手往陈肆屁股上打了一下:“冬晴怎么就买得到?你自己懒得挑。
”
()
“好疼。
”陈肆抱紧枕头,怎么买不到裤子也要挨揍。
“这就疼了,”郁贺兰加重力气,打得两团肉颤起来,连着打了几下,“那这样呢?”
陈肆嗷了几声,伤痕累累的屁股连巴掌都受不住了:“腿被打断了。
”
“净胡扯,”郁贺兰让陈肆缓了缓,揉着被打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