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陈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爱吃你准备的那些饭。
”
“这不是秘密,是欠揍,”郁贺兰把睡衣的袖子捋上去,她坐到床边捞过陈肆的腰,一连往那两瓣圆臀上抽了十来下,“不爱吃饭,爱吃竹棍子是不是?”
郁贺兰一点没放水,一鞭还没疼完,下一鞭的疼痛立马叠上来。
陈肆的腰被郁贺兰环住,下半身隔在对方的臂膀之外,臀部掌握在对方手里,一道一道火辣辣地疼,她推着郁贺兰的胳膊往前挣扎,丝毫没推动,推到没力气后,她只能趴在床上不住地哭。
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停下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发烫的臀瓣,捏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下,你不再说点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捏……我说,我说,”陈肆吸吸鼻子,她急喘了两口气,擦着眼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道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臀腿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擦干净脸,眼眶里又给打出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具体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做什么了。
”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
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腰,陈肆从她臂弯里钻出来,坐到她身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
“你先说。
”郁贺兰下意识地握住陈肆的腰,她皱着眉头,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性特别好。
”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按下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眼,没太在意:“你的记性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感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吸了一口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熟,她的眼睛慢慢睁大,轻松挣脱后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