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你说你该不该打!”
“好痛,郁贺兰,我错,我错了!别打我了……”
陈肆的双腿被郁贺兰按着,根本躲不开,整个身子挨一下颤抖一下,屁股很快被抽得肿起来,从臀部一直到大腿都变成深红色,尤其是私处两侧的臀腿处,这个姿势让大部分皮带都落在那里,呼啸的皮带拍在小穴边上的腿肉,隐隐有水光从肉缝里流出来。
“说话,该不该打?”
“该打……”陈肆憋屈着说出这俩字,这敏感的破身体像被电了一样,连被郁贺兰训骂都会流水了。
郁贺兰稍停了一会儿,用皮带蹭着陈肆红红的屁股说:“是该打,该打哪儿?”
陈肆不肯说,红着眼眶细语:“你过分了……”
“陈肆,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明知道丢人,还不长记性,”郁贺兰挥起皮带,不留余力地往陈肆屁股上连续抽,皮带啪啪连续几下抽在同一地方,打出了暗红色的印子,“说清楚,该打哪儿?”
“停,停,啊,别打了,我错了,该,该打屁股……”皮带仍没有停下来,急厉的痛感让陈肆没了骨气,连忙说,“该,该被你打光屁股……好不好,别打了,啊……”
郁贺兰这才停手,接着训道:“还敢说是林青橘扔的,就会撒谎,你这张嘴有没有一句实话?”
说完,她转而用皮带嵌入陈肆两腿之间的肉缝磨蹭。
“从现在开始记住了,撒谎就打这里。
”
“不要,打别的地方好不好,”陈肆害怕到发抖,整个身子开始挣扎,求饶道,“打,打屁股……打脸,打腿,打哪儿都行……”
“你妹妹在家,你也要跟我出门,我不想在你脸上留印,自己把腿分开。
”郁贺兰拍拍陈肆的大腿内侧,刚蹭过小穴的皮带沾着一缕银丝,一直连到肉缝里,随后落在床单上。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骗你了,郁贺兰,饶了我这一次……”陈肆自顾自地讨价还价,被吓出来的泪珠不受控地往下掉,看郁贺兰不为所动,又说,“那就打一下……好不好?”
“你自己数数,只骗过我一次吗?”郁贺兰用力捏了捏下体软嫩的肉唇,留下一抹红色的指印,“自己掰开这儿,敢躲就把你绑起来打。
”
陈肆颤颤巍巍地呼出一口气,两只胳膊穿过膝窝扒开自己的屄,露出里面粉色的穴口,和藏在肉缝里的阴蒂。
郁贺兰从下往上轻轻抽了一下,硬硬的皮带蹭过穴口,打在阴蒂上,疼痛和酥麻的电感同时传遍陈肆全身,她忍不住松开了手,结果被郁贺兰狠狠几皮带抽在阴唇上:“掰开,不准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