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明柚抱着鲜花,与晏柠西并?肩走在小路上:“等我周末回来,我们再一起去植物园吧。
我在app上看了植物园最新的网友打卡游记,花……”
“我周末有事。
”为了避免明柚多?想?,晏柠西遂又及时解释道,“我爸叫我回去一趟,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
周六上午有课,下午回去,周日回来。
”
“知道了。
”
明柚之所以想?这个周末回来,不只是因为植物园的花期要过?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再下个周末就到她们半年之约的期限了。
而她,根本就不想?听晏柠西的答复。
她宁愿不明不白地跟晏柠西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愿从晏柠西那儿再得到一个明确的等同于?“不行、不能、不可以”的回答。
回到公寓,明柚修剪花枝,晏柠西去洗澡。
这段日子不是她忘了养花,是她一看到花就会想?起晏柠西发到朋友圈的那张照片。
只要晏柠西同意,她每周排除万难都能回来,待不了两天就一天,待不了一天就半天,总能抽出养花的时间。
事实是,晏柠西不同意。
在她没回来的那些周末,她心疼晏柠□□自?面对凋零的花朵,心疼晏柠西一束一束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就比如今晚这一束,注定要一日日地枯萎凋落在晏柠西的眼前?。
睡前?,晏柠西冲泡了一小杯蜂蜜柚子茶,跟明柚一人喝了小半。
她没夸过?好喝,但在心里已经把这罐蜂蜜柚子茶认作了世上最好喝的饮品。
关灯后,两人相拥而卧。
明柚绞尽脑汁在想?下下周不回来的借口?,而晏柠西枕着她的胳膊,把《光》的歌词默了一遍又一遍。
两个人都在无边无际的混沌深海,慢慢窒息。
……
周六,晏柠西下午三点?多?到了县城,出站后就给晏奇祥打了电话。
晏奇祥在电话里仍旧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给了她一个地址。
那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