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在耳边幽幽奏响,她也终于晓得?,什么叫摄人心魄。
浅浅地抚.慰满足不了女孩的痴狂,她只能把自己再度送到女孩手上?。
在狂风骤雨中,她第一次居高临下看清了女孩的脸。
那是黑夜里的太阳,那是她不惜粉身碎骨也想要纵身一跃去拥抱的未来。
女孩的精力太充沛了。
不知疲倦的两小时后,凌晨四点,女孩扯出垫在床上?的浴巾,抱了女人去冲洗。
洗完躺上?.床,女孩揉了揉女人跪红的膝盖,再贴近她耳朵诱哄道:“晏姐姐,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又这么具有纪念意义,可不可以……”
“什么?”
“可不可以给我换个?身份?”
“不可以。
”昏昏沉沉的女人埋头钻进女孩的怀抱,轻轻地一下又一下拍抚着女孩的后背,“睡觉了好吗?”
“好。
”
从?行不行,到能不能,再到可不可以,晏柠西的三?连拒被明柚当做了女人惯有的“口是心非”,毕竟夜里无?数次的恩恩爱爱做不了假。
再有十天,她们认识就半年了。
半年的光阴,数月的“热恋”,足够让她对爱情从?一无?所知到游刃有余了。
看雪被拒时的迷茫不自信,跨年被拒时的失落生闷气,到今夜庆生被拒时的坦然不介怀,是因为她想通了,口头上?的爱与不爱,哪有实实在在的肌肤相亲来得?可靠。
只要能跟晏柠西同吃同睡同住,不管晏柠西对外宣称她们是朋友关系还是姐妹关系,她都能笑着认下。
反正?什么关系都不妨碍她们□□人间的事。
晏柠西在,就够了。
……
隔天,晏柠西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衣服穿。
可一夜放纵的后果,是腰酸腿软膝盖痛。
如果昨晚对明柚做到最后一步,恐怕还要加上?胳膊疼了。
明柚也不着急起?床,趴在床上?看晏柠西面带羞怯地穿衣洗漱,以及清理房间,将欢.爱道具毁尸灭迹。
“晏姐姐,帮我拿衣服。
”
打开行李箱,晏柠西看到了那件熟悉的卫衣。
明柚拢着被子半坐起?:“我要内衣内裤,还有卫衣和那条浅灰色的休闲裤。
”
衣物放床边,晏柠西就背过了身。
明柚戳戳她的腰,笑道:“早都看了多少遍了,还不好意思?”
晏柠西不理,想走?远点,被拉住:“晏姐姐,我胳膊好酸,抬不起?来,你帮我扣一下嘛~”
抓着的手摇了摇:“真的,我不骗你,昨晚那个?姿势很……”废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