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有灯,她进了阳台就把窗帘给拉上了,落地窗也只留了一条缝,有效隔绝了里头和外头的视线。
何欢望着阳台的方向:“你和她,你把她当妹妹,她当你是姐姐吗?”
“何老?师什么?时候也信了她的鬼话?。
”
“那你们?”
“我们,算朋友吧。
”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和明柚目前的关系了,“退赛的事,我跟她谈过?了,起因在?我,怪不得?她。
她比我们认为的要成熟稳重得?多,跟她相处这些日子,也不全是我在?迁就她。
就拿这几天来说,饮食起居上她照顾我多过?于我照顾她。
以前是她对我说谢谢,现在?是我谢谢她。
”
晏柠西言语间的偏袒和眉目间流露出的神采令何欢吃惊,这样?的言行,她曾经也有过?:“她还小,你别陷太深。
”
“你不是说,她需要一束光吗?”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晏晏,你想好了吗?”
她也曾是为明柚照亮前路的光,可她这道光,续航能?力有限,没?有陪明柚去到她想去的地方。
而今,晏柠西不仅接替了她,新的这道光不管强度亮度还都远远盖过?了她。
她期望明柚生命中有这样?一道光出现,可以长久地伴她同行。
但她并不期望,这道光是她的身?边人。
卧室里有语音通话?响了。
晏柠西喊道:“明柚,你手?机响了,去接电话?。
”她自己的手?机在?茶几上。
“哦,马上。
”
晾完最后一件枕套,明柚开窗跑回卧室。
语音已取消,是杨桂淑打的。
她拨了回去:“喂,妈。
”
退赛当晚,杨桂淑给她打过?电话?发过?消息,她隔天也报了平安。
母亲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她,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