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梦都是假的?,虚幻的?,别怕,还有我?在。
”
晏柠西一遍又一遍由上至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和?脊背,想通过这样的?安抚来?唤醒女孩的?神智。
方法?奏效。
可女孩刚睁眼,分不清梦境与实境,张嘴就咬在晏柠西的?脖颈上,只用力了一秒。
疼痛还未到达顶峰,就戛然而止,晏柠西紧绷的?身体刚要松懈就又感觉到干燥的?唇贴了上来?,并与牙印重合。
她?没坐过过山车,但她?今夜的?感受,堪比坐过山车。
“对?不起,我?又咬疼你了。
”
女孩的?声音因喉咙不适而嘶哑,鼻音浓重,“晏姐姐,我?欠你两个?牙印了,要怎么还?”
口齿伶俐,条理清晰,醒了就好。
晏柠西拉开?点距离:“你额头全是汗,身体也很烫,我?去拿毛巾和?体温计……”
说话间,女孩的?脸迎面贴了过来?。
晏柠西惊慌地?睁大?双眼,灼热的?呼吸交缠,女孩的?唇,格外滚烫。
这个?吻,没有任何?侵略性。
这个?吻,只是四片唇瓣的?重叠挤压,两三秒就匆匆结束了。
女孩无力地?往下滑,仿佛用尽了力气般,整个?人瘫软在了晏柠西的?怀中,装鸵鸟。
她?和?她?两颗狂跳的?心脏都不是用“小?鹿乱撞”能?形容得了的?了。
而且,两人面对?面紧贴,都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好软。
明柚只觉得自己身在火炉,噩梦的?恐惧都被烈焰烧为了灰烬,取而代之?的?是由内到外蔓延至每一寸肌肤的?心火。
晏柠西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不定。
她?的?神识剥离了躯体片刻,待神魂合体后,她?又给自己默诵了一首《春江花月夜》当做清心咒。
等心跳渐渐规律,她?扶着明柚靠在床头,替她?拉好被子:“什么也别想。
”
一语双关。
别想噩梦里的?事,也别想刚刚发生的?事。
下床后的?晏柠西依旧没开?卧室的?灯。
她?去卫生间接热水打湿毛巾,顺便对?着镜子查看了自己的?脖颈。
牙印很浅。
碰了碰,也不疼。
大?概率睡一觉就能?消。
拧了热毛巾进屋:“先擦擦脸。
”
“谢谢。
”眼睛适应了黑暗,明柚自己拿着毛巾擦脸,擦拭脖颈。
晏柠西嘴里干渴,去厨房倒保温壶里的?温水,自己喝了半杯,冲洗后又重新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