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清晰可见。
那位姓傅的医生正靠在门边,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阴郁苍白的面容,朝牧星泽走来。
“你是谁?”他缓声问,“你能控制极光,一夜之间,将我手下的机甲折损了四架。
”
牧星泽没有回答。
医生似乎也并不期待他回答,手腕一翻,手中的药水淋在牧星泽的黑发上,透明的药剂顺着面庞滴淌。
随后,alpha的五官开始溶解,色素混着溶液向下坠落。
医生半跪下身,冰冷的手指贴上牧星泽的额角。
伸手擦去。
重新显现的面庞既非云际城的流浪汉的脸,也非中央军校的教授的脸。
那是一张极其俊挺的面容,鼻梁高挺,如同刀削,整张脸因为微微绷紧的唇角和毫无笑意的漆黑瞳仁,显得既凌厉又阴沉。
许多人会因为这张脸而胆怯,但这之中显然不包括傅医生或许是他为牧星泽注射了药物,让其无反抗之力的缘故。
医生端凝了牧星泽两秒,笑了,“你还活着啊,将军。
”
牧星泽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你不必猜了。
”医生像是读懂了牧星泽的心思,收回手,“我救你回来,既不是希望你能为反抗军效力,也不准备拿你当人质。
”他用眼神示意玻璃之下的时礼,“这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牧星泽平静道,“帝国的二皇子,时礼殿下。
”
医生说:“仅此而已?”
“你还希望我说些什么?”
医生说:“我听闻时礼少年在联邦当质子时,曾有一个恋人。
”
“是我。
”
“为什么刚才不说?”
“说什么?”
“你们的关系。
”
“没什么好说的。
”
“没什么好说的?”
“已经过去了。
”
医生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过去了?”
“初恋么,总是这样。
”
有一阵子,医生没有说话,目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