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苏看着他,没有回答。
牧星泽继续说:“他们完全可以假装这不过是普通的临床试验,直到最后一刻才告知真相。
而不是故意恐吓受试者,再用这些脚镣控制我们,让你们看护我们。
这么做成本可不低。
”
“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一旁忽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
牧星泽拉开隔帘,只见对面的床位躺着一个年轻的alpha,长着一张娃娃脸,“因为这家公司的老板就是个变态,莫名其妙把我们绑架到这里,说要拿我们做试验,又不告诉我们试验内容,让我们成天担惊受怕。
万一被分配到以折磨他人为乐的看管员,还要受上一阵苦。
我估计老板就喜欢看死刑犯行刑前崩溃的样子。
”
“幸好我的看管员人还不错,”娃娃脸微微一笑,“对折磨我没兴趣,只要我乖乖待上几天,他能顺利拿到兼职的钱就行了。
”
牧星泽问:“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呀,”娃娃脸说,“害怕也改变不了命运。
反正我们这种底层老鼠,活着也是社会的负担刚刚你听到了吧?而且,我已经算好的啦。
B10的看管员特别喜欢玩控制器,这会还没进试验室,他看护的那个倒霉蛋就已经被玩到半死不活了。
”
“对了,听你们讲话,你是被骗过来的?”娃娃脸的目光落在洛苏身上,微微一笑,“我妈妈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11039681h?
牧星泽看了洛苏一眼,正想附和附和,余光瞥见洛苏掏出控制器,话音一转,道:“我自愿的。
”
娃娃脸的目光中满是理解和同情。
拉上隔帘,牧星泽和洛苏面面相觑。
反抗军究竟在做什么试验,和异种有关吗?在云际城中,牧星泽发现事情远没有一千年前那么严峻。
凭借他的精神力强度,除非是传说中自远古而来的异种首脑,否则普通的异种若潜藏附近,他都能感知得到。
但在云际城的每个角落,他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种寄生的迹象。
即便用探测器检测,也从未出现异常。
这显然不正常,异种传播的速度奇快无比,若失去控制,很快就能传遍整个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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