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默斯多夫星战役后的某天，牧将军指着他的副官说：‘我真是瞎了眼才收你这个笨蛋当下属！’他的副官回复道：‘是啊长官，你说得不错。
’”
牧星泽：“讲完了。
”
白翎：“。
”
“你怎么不笑？”牧星泽猜测道，“不知道笑点在哪？好吧。
解释一下，笑点就在于，在那场战役中，这位牧将军是真的瞎了一只眼，所以……”
白翎忍无可忍，冷声道：“低级趣味。
”
“啊？哈哈哈哈。
”这下，牧星泽是真的笑出了声，“什么低级趣味，明明就很好笑啊。
”
第一次听到这个笑话，牧星泽就十分地乐不可支。
特意把副官叫到指挥室，讲给他听。
副官听完了，脸部肌肉隐隐抽搐。
牧星泽奇怪地问：“不好笑吗？”
副官说：“长官是对属下有什么不满吗？”
“不要多心嘛。
”牧星泽说，“这只是个笑话。
你看，我的眼睛早就治好了。
”
副官想了想，说：“属下明白了。
属下这就去揪出那个胆大包天敢编排长官的臭小子。
”
牧星泽大惊失色，拍桌而起，“万万不可！”
若是真把人揪出来，那他岂非再也听不到新鲜出炉的同僚笑话了！
副官丝毫没被牧星泽唬住，盯着他，“哦”了一声。
牧星泽：“你又明白什么了？”
副官平静地说：“长官看似是在讲笑话，其实是想看属下的笑话，是不是？”
这个手下太了解他，捉弄起来没意思非但不会露出牧星泽想象中想笑又不敢笑、紧张无措、自我怀疑，揣度疑虑、精彩纷呈的表情，还会很没有眼力地当面戳破牧星泽的坏心思。
牧星泽长叹一口气，挥挥手，把人赶走了。
没想到，这个笑话居然在白翎这儿又碰了壁。
牧星泽不由得反省了一下，结论是没办法，他就是这种低级趣味的人。
既然白翎不喜欢，牧星泽就不讲了。
指着屋檐下因为寒冷而缩着脖子避风的一群鸽子，道：“教你一个办法，保证让你大受欢迎。
”
白翎看着他。
牧星泽虚虚握着右拳，缓步走到鸽子堆里单膝跪下。
鸽子以为他的手中握有饲料，纷纷凑了上来，围在他手边。
牧星泽摊开掌心，开心地道：“哈哈，骗你们的。
”
白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