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关口。
当时,二人还被旁人当成依依不舍的普通情侣,打趣了两句。
并不是不知道,那可能就是他和时礼此生的最后一面。
牧星泽没想到的是,九年过去,他没死在战火中,没死在刺杀和元首的秘密处决中,却要在谜底揭开的前夕,死在怪物手中。
还有太多牧星泽想要知道的事情。
他的omega为什么忽然研究和异种有关的课题,又为什么要前往北荒星?
是发现了异常,想要调查反抗军和异种的关系吗?
又是为什么失踪了?
难道,时礼也和他遭遇了一样的事,受到了相同的折磨吗?
一想到此,一种异样的痛苦漫上牧星泽的心头,盖过了肉体上的苦楚。
砰。
枪声如同尖刀般,撕裂了牧星泽的思绪。
一股热烫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脸上,缠在牧星泽脖子上的触腕骤然失去力量,巨大的触腕纷纷沉重坠地,化为一大摊毫无生命力的残肢。
异种背后,白翎举着枪,犹自不敢置信。
在被牧星泽推进工具间的刹那,白翎就明白了。
在被人发现了真实身份后,异种往往不会再次寄生,而是残忍地绞死目击者,以掩盖自己的存在。
老师要用自己引开异种,给他逃出的时间差,再给他一发子弹,为微渺的生存希望增加筹码。
开什么玩笑?
难道他白翎就能跑得过异种?还是他能一枪把异种毙命?
反正总是要死的,至少把子弹用完吧。
于是,他径直走出了工具间,对着异种后背开了一枪。
就算是再低级的异种,也会将大脑好好保护起来。
所以,不会正面朝向敌人的后背、被尸体挡住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
用枪对准,然后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