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恍惚地喘息着,眼睑半阖,身体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不时抽搐一下,如一条溺水的鱼。
然而埋在屁股里的肉棍却并不会因为男人的虚弱而心软。
温斯顿痴迷地看着男人高潮时勾人的慵懒媚态,吞了口口水,胯下巨屌再度膨胀一圈,将软穴撑得满满当当。
“宝贝儿,我也快到了。
”温斯顿双手掐紧裘渡瘫软的腰,疯狂挺胯肏干起来。
刚刚高潮后的敏感身体根本禁不住高大野蛮的怪物凶悍的进犯,裘渡被插得腰眼儿酸麻,哆嗦着想要往前爬,眼眶里氤氲的潮湿水汽凝成实体,随着睫毛颤动眨动间滚滚滴落下来,砸在地上。
“不、别再来了、呃啊!”
温斯顿闷哼一声,握着裘渡腰的手猛地收紧,下腹狠狠往前一凿,巨根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柱身弹动,圆润硕大的龟头鼓动,马眼儿张开,一股一股冰凉精液激烈泵出,全都浇在了穴道最深处。
“被、被内射了……”裘渡红着眼尾,瞳孔扩大,不敢置信地喃喃。
敏感娇嫩的高热穴道被怪物冰冷的巨量精液灌满,他垂眸,怔愣地看着自己缓缓鼓起的平坦小腹,哆嗦了一瞬,半软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渗出了无色的尿液。
裘渡沉默了半晌,扫了一眼台下其他人狼狈凄惨的身体,疲惫地闭上了眼。
……
这是早已被他抛弃到角落的往事。
裘渡回到自己的住所。
确实,当年那个副本,台下所有的玩家都死了。
但他也确实忘了还有一个人,一个被温斯顿当作了仆人的玩家,早早在他还被侵犯的过程中偷偷逃走了。
他不该犯这样的错误。
但那时一场来自于怪物的侵犯属实让他难以接受,以至于忽视了那只逃掉的老鼠。
不过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终于,一切还是结束了。
事实上,裘渡早已不再在意当年那场意外。
于邪神漫长强悍、令无数人恐惧拜服的一生中,片刻的耻辱不足挂齿。
如果不是裴风的出现,他早已彻底忘却了。
不过当年那些人死干净了、再没有人知道他还有那么一段前尘过往的事实,还是让邪神的心情好了不少。
裘渡脱下手套,正准备解开领带,一位高挑温润的青年走了过来,亲昵地埋头在他颈窝蹭了蹭。
瞳孔深处的寒意缓缓退散,裘渡搂过青年的腰肢,发出一声淡淡的喟叹。
“我来。
”一袭白衣的连渚温润俊美,笑眼温和,看向浑身缠绕着冷漠寒气的邪神的目光中难藏依恋。
任谁也无法相信,看起来温和无害的青年正是统治了无限世界数万年的主神。
修长白皙的十指搭上黑色暗纹的领带,裘渡垂眼,看着连渚优雅而利落地将其解开。
然后缠上了他的手腕。
连渚抬眼,将黑色的领带捆上邪神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打了个漂亮的结。
黑色的布料衬着男人白皙骨感的手腕,贵气又涩情。
连渚舔了舔唇,看向裘渡的眼神里不乏勾引。
“新玩法……今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