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至极,攥着男人的腰也加快了干穴的速度。
射精的冲动从下身传来,费臣赤着眼深吸一口气,腰胯用力,暴胀一圈的肉屌死死干入大敞的浪穴,整个龟头全部嵌入狭小的子宫内,一口气松了,被柔嫩宫肉徐徐缠住的龟头突突直跳,马眼张开,高热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迅速填满了小小的子宫!
多余的精液强挤开宫口向花道内流出,烫得宫口和软穴内的敏感点又是一哆嗦,高潮后敏感至极的穴肉禁不得刺激,顿时又是汩汩流出不少汁液来,混着精液一起流出肉穴。
释放完的费臣神清气爽,又有些意犹未尽。
盯着身下被开了苞后愈发色气性感、又更多了媚态的俊美男人,下体又有了起立的冲动,兴冲冲地准备再来一发,却被打断。
“真是极品。
”低沉而略显阴沉的声音响起。
欣赏完了春宫戏的席牧走上前来,抬手捏紧了裴故的下巴。
无视男人的挣扎,手指摩挲着手下细腻的面颊,席牧俯身垂首,鼻翼耸动,贴着男人的颈项细细嗅闻。
阴寒冰冷的气息传来,仿佛被毒蛇缠绕而上,眼前的男人容貌俊美,给人的感觉却极阴鸷不适。
“费少割爱,给我玩儿玩儿怎么样?”席牧看向明显颇有留恋之意的费臣,唇角勾起个礼貌的笑容,烟灰色的瞳孔里却是无机质的漠然,“或者咱们一起来?”
优雅贵气的男人身后,几个凑做一团的纨绔子弟眼神直勾勾盯着瘫软在沙发上的完美男体,具是兴奋异常。
不同于有洁癖只玩儿处子的费臣,席牧玩儿得要花得多。
他的癖好之一,便是和其他人一齐奸淫自己看上的猎物。
若是席牧上手了沙发上这个性感诱人的尤物,他们这些在场的人,没准儿也能分一杯羹呢……
费臣拧眉看向裴故,下意识便想拒绝。
然而脑子却突然一晕,仿佛被什么干扰了一般,再开口时变成了:“一个千人骑的浪货罢了,不用问我的意见。
”
席牧笑笑:“费少大度。
”
裴故清楚看到刚才双眼里还充满着温存情欲的男人,情绪陡然冷淡了下来,将自己轻而易举地转手给了另一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人,毫无留恋地穿戴整齐离开了。
裴故抿唇,人沉默了许多。
半晌,他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满是情欲的双眼恢复了清明。
“宝贝儿。
”席牧将软在沙发上的男人抱进怀里、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捏着人的脸颊将头扭向自己,垂首对着薄唇吻了上去。
舌头熟练地撬开齿列,强势卷起舌头,从舌根开始用力舔吻吮吸,将全部的津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嘴里。
席牧不时用锋利的犬齿咬一下裴故软嫩的舌尖,仿佛野兽要开始吞吃撕咬自己的猎物。
一个很有技巧也很有压迫感的吻,漫长而绵延。
裴故被吻得呼吸不畅,双手抵上席牧的胸膛想要推拒。
隔着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