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跟你竞争了,要不收购欢喜服装厂这个机会就让给你?”
谢琼连连摆摆手,“公平竞争,再说我也没想好要不要买,说不定看完就改主意了。
”
梅利民看了一眼手表,这一小动作被宋德秋捕捉到,他立刻让出一条路,“哎哟,耽误你们时间了,不好意思,那你们就先进去看看。
”
“今天我们先聊到这里,改天请你吃饭可不要拒绝啊。
”
谢琼也笑,“当然。
”
她和梅利民先迈开脚步走了进去,宋德秋和方慧珍转身也走了,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夫妻俩上了车,方慧珍坐在后面,咬牙愤愤不平,想到刚刚自己在谢琼面前被迫带笑恭维她的样子更感到郁闷,“真是不自量力,琢玉服饰怎么也要过来插一脚。
”
宋德秋对琢玉服饰想买下欢喜服装厂毫不意外,“他们现在正缺生产的工厂呢,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过来问问。
”
方慧珍没想到谢琼从她办公室离开后自己创办了琢玉服饰,看琢玉服饰的成立时间,大概也受到了他们工厂的启发,无形中给她铺了垫脚石,偏偏这个人还成为卓越的对手,想到这一层,方慧珍更恨了,“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难怪我们工厂从那时候开始就很衰,运气都被她吸走了。
”
“要我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当时多说点好话把她留下来,咱们这时候不就少了一个对手。
”
宋德秋对招聘的细节不清楚,但通过事后方慧珍对谢琼的诋毁,他也清楚招聘时两人肯定闹得不愉快,老婆什么性格他了解,现在再一看谢琼,怪谁很明显。
宋德秋叹了口气,心里也有些后悔,当时没太重视谢琼,想着招聘一个设计师而已,方慧珍完全可以搞定,谁能想到呢,给自己放走了一个劲敌。
他加重语气提醒:“以后你碰到谢琼态度放尊重点,她可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我查过她的家庭了,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
方慧珍不屑问道:“什么家庭?”
“油二代,出身好,嫁得也不错,她父亲是平原油田物探院的主任,丈夫也在四大院工作,公公是政治部的,这可是实权部门啊。
”
宋德秋转头看妻子,补充道:“而且不说谢琼了,就她旁边跟着的那个经理梅利民,也是大有来头,之前是动力机械厂的销售科主任,父亲同样是政治部退休出来的,我估摸着两家长辈肯定认识。
”
方慧珍不相信,“真的?你没查错?”
宋德秋反问:“不然你以为,一个在油田毫无根基的普通人有这个胆量做生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