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
“慢慢来,做学问急不得。
”
赵惟城擦去书上的灰尘,轻声安慰:“你本来就有缝纫基础,相信自己,有了这些书肯定是如虎添翼。
”
“你像我,对缝纫一点不懂,就算读完了这些书,我也不一定能做出一件漂亮的衣服来,实践出真知,你已经有了充足的实践经验,再读这些书一方面是学习基础知识,另一方面也是一个查缺补漏的过程,说不定能解决你过去困扰了很久的小问题,这不就是教材书的意义吗?”
谢琼以前在制衣过程中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有时候问出来,老师傅也答不上来,只说师傅的师傅就是这么教的,你别问这么多,跟着照做就行了,久而久之,她也懒得去探究了,虽然偶尔会纳闷为什么这么做,原理是什么,到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谢琼点头,“有道理。
”
赵惟城学的地质,这也是一门对理论和实践都非常重视的学科,他说话俏皮,“而且啊,很多行业里厉害的专家也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而延伸出了自己的理论。
”
谢琼笑了,“就数你会说,你这个嘴呀!”
还剩最后一本书,赵惟城拿在手里翻了几页,放了上去,冲她笑道:“好了,时间和空间都交给你。
”
“我先出去了。
”
走之前,她带上了门。
有他在家,谢琼也不用担心女儿,沉下心,为了不失自己很快丧失兴趣,也为了现实考虑,她先从书架上抽了一本童装结构设计与制版,打算先看这本,看完试试能不能多做点童装,刚好女儿和隔壁的秦德康能做她的小模特。
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谢琼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了,白天家里有苏永红照顾赵敏祯,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在产假结束前看书学习。
伴随着热烈的夏日一起到来的还有万众期待的暑假,家属院的孩子们发了疯,白天在外面疯玩,到处掏鸟爬树打水仗,小区里一时间非常热闹,往往要到晚上八九点以后才彻底安静。
放假了,谢珺时不时过来找姐姐,但当她看到谢琼比她这个即将升入高三的学生还认真,害怕被揪着教育一番,来了一两次就不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