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面,她觉得祁谦似乎便成为了她一个特别的朋友,能共享秘密的朋友,毕竟对方知道自己最不堪的样子,也正因如此,在面对祁谦的时候,林桉不会有那种窒息的感受。
“桉桉,能把我房间床头的书拿给我一下吗?”许安闻放下手中工作用的平板,揉揉眉心后开口。
林桉应了声,随手将手机屏幕朝下盖在客厅的茶几上,走进许安闻的房间替她拿书。
一时之间,林桉没有找到许安闻最近在阅读的那本。
“桉桉,你有电话。
”
“是谁?”
许安闻没有再回答。
待林桉从床头柜缝隙处找到那本书时,许安闻已经沉默了很久。
“怎么了?”林桉一边讲书递给许安闻,一边开口询问。
许安闻眼神很凉,落在林桉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这就是你这段时间的工作内容?”
林桉看到她和祁谦的聊天记录已经翻到了刚加好友那时,对方发来的酒店定位与时间。
“你说要忙,就是跟她一起在酒店忙?”许安闻的声音里含着些怒气。
“她是甲方,我不跟她待在一起跟谁待在一起。
”林桉看着许安闻,“工作中的事难道能全部由我决定吗?”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许安闻的眼神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仿佛她跟祁谦见面就一定会发生些道德败坏的事情。
“之前告诉你那个马场的项目就是她在负责。
”林桉觉得自己的解释听起来便很无力。
“只是一场实地考察而已。
”
“你说了不会再跟她见面。
”手机屏幕的亮光熄灭,许安闻仰头看着她说。
“安闻,酒店不是只有床。
”林桉垂眸,“无论你信或不信,我跟祁谦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
”
“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
许安闻冷笑一声,“林桉,那你告诉我,你对祁谦是不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
“如果你说,我就信。
”
林桉回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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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大街上随便拉来一个人都会看过她的裸体,她也不可能随便跟一个自己毫无感觉的人上床。
而且,在祁谦面前落泪的时候,跟她喝酒到醉意上头的时候,投入她怀抱的时候,要说林桉会对任何一个人作出这些事显然不可能。
林桉最终还是没答。
沉默足够给许安闻答案,她声音很淡,“这就是你们单纯的合作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