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
“有风。
”
“去度假村,去酒吧。
”
“人多,太吵。
”
“………………”
每一个提议都能被男人挑出毛病,沈和锦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她觉得周岁聿就是故意找茬,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有理由反驳。
“那你想做什么?”她没好气,回应她的是男人放肆的手指,
“周岁聿!”她忍不了了,努力将自己缩起来,躲避男人的恶行,没什么威胁力的吼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进什么尺?”周岁聿面无表情:“听不懂。
”
他不容拒绝的握着沈和锦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腿上,这样的姿势,沈和锦比他高一点,一张漂亮的小脸气呼呼的对着他,
周岁聿微抬脸吻上去,他吻的很凶,听到女孩疼的闷哼一声,他才良心发现,勉强温柔了一点,
一直胡闹到下午,沈和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能直视自家客厅的沙发了,看一眼都觉得眼疼。
接下来的几天,沈和锦就没有过多少清醒的时间,她怀疑周岁聿被人掉包了,或者是觉醒了什么变态基因,像是不知道累为何物,
最后一次,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睁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照这个频率下去,她毫不怀疑自己会疯掉。
她打了个哆嗦,觉得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过于丢人,连哭带求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周岁聿……别这样了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男人轻柔安抚的轻吻,周岁聿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再残忍不过:“乖一点,马上马上,好不好?”
沈和锦数不清这是男人说的第几个“马上”,他的世界里,马上可以是半个小时,也可以是一个小时,更过分一点,还可以延长更长时间。
沈和锦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