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但她还是决定提前下通碟:“周岁聿,我很记仇,周芜对我所做的事情我不会忘记,我会还回去。
”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求你站在我这边,她是你姐,是跟你从小生活到大的人,而我只跟你认识了几年,甚至最近关系才稍稍缓和,你信她是理所应当。
”
“你可以帮她,但是我还是要说,周芜流产跟我没有关系,是她自己作死。
”
“你不用说什么拿出证据,我没有证据,但事实真相自有定论,如果没有定论,那我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她说:“周岁聿,我不会怕你们周家。
”
“好了,话已经说开,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沈和锦顿了一下,说:“你走吧。
”
她说完就偏过头不去看男人,
半晌,男人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沈和锦疑惑的抬脸,措不及防看到男人放大的俊脸,她抬手刚想推开,男人在她眼皮上落下一吻,
温热轻柔像一片薄薄的云,引的她眼睫轻颤,
“沈和锦,你眼睛红了………”
“………………”
周岁聿摸着她的眼角,指尖能感受到湿润,他声音很轻:“没人觉得你是不讲理的人………”
“………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你。
”时隔三年,他终于将这句在心里说了千百次的话在女孩面前说出来,
他看向沈和锦的脸,语气平缓:“第二天我想去问你,是你先来找我了……”
后面的话周岁聿没有继续说下去,沈和锦却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是了,当年她确实去找过周岁聿,
那也是出国前,她最后一次见周岁聿。
当时周芜摔下楼梯,不仅摔到了头还当场流产,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沈和锦,沈父一气之下把她关进了祠堂,还罚她不准吃东西,
祠堂很黑,她跪的膝盖很疼,一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