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声滴滴答答转动,男人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怀里人终于停止了哭泣,
沈和锦哭的眼疼脑子疼,一抬眼就看到男人以一个双腿跪地的姿势跪在自己面前,
“…………………”
她又想哭了,觉得周岁聿真是个神经病。
周岁聿手足无措的去擦她脸颊上的泪,曲起的臂膀不小心碰到女孩的胳膊,只听女孩发出一声痛呼声,
他动作僵了一下,不敢再动,急促的问:“怎么了,碰到你哪里了,是不是很疼?”
“乖,你让我看看,就看一眼,我看看严不严重。
”男人一声又一声,满是担心和紧张,
前一秒还那么说她,机关枪似的,这一秒就又用这种担心紧张的语气对她说话,沈和锦不愿意理这样品种的酸脸狗,她又不是没脸没皮的癞皮狗,
她踉跄着站起身,男人想扶她,被她躲开,
她脸色苍白,眼眶鼻尖却是红的,长长的眼睫湿成一绺一绺,显得可怜巴巴又惹人怜爱,
周岁聿自下而上的看她,刚想起身,女孩轻轻瞥过来一眼,他僵住不敢动了,
沈和锦慢吞吞揉着疼的几乎麻木的右胳膊,自动忽略男人难堪的脸色,见男人仍旧没起身,她走进卧室,把门一关,也不管客厅还跪了个人。
良久,月光都暗下去,客厅更黑了,周岁聿缓缓动了动跪的麻木的双腿,起身的时候腿一酸,他再次跪倒在地,膝盖与地板相碰,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他却好似觉不出疼似的,再次起身,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黑暗中,小腿针扎似的疼,缓了几分钟,才终于能走动,
一门之隔,这次他却不敢在去推开卧室门,只慢吞吞的走出门,
房门轻轻关闭,客厅陷入一片寂静,男人来的匆匆,走的却静悄悄,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卧室内,沈和锦躺在床上,她听不到关门的声音,却能听到楼下汽车轻微的引擎声,
周岁聿走了。
她闭了闭眼,胳膊还在一